陳水的其他師兄弟大喊“不妙”,便要快步上前挽救,但此時已來不及了,陳水的柳葉劍在李嗣業這勢大力沉的下劈下,被打落脫手,而陌刀的刀勢並冇有消減,從陳水的右肩落下,然後從胯下出來。陳水就這麼被劈成一刀兩半,鮮血和內臟撒落一地,極其的慘烈。
他們這麼一後退,也就意味著這劍陣又疏鬆了很多,每小我之間的銜接和援助間隔又被拉長了丈許。李嗣業大喜,他正麵麵向西劍陳水,順勢收刀過頂,左手握住了刀柄末端,右手托舉刀柄連接刀刃的一端,大步向陳水奔來,然後一招華山劈便往陳水的頭頂劈去。
李嗣業見機雙手用力,往前鞭策陌刀,李木趕緊將重劍橫在襠下,抵住李嗣業陌刀的進步,這才臨時救了他那襠下的小兄弟一命。
劉火捂著襠下,血刹時染紅了褲襠和他那雙手,他疼得大嚷嚷道:“啊?我的命根子,我的命根子。”
說完,李嗣業對著劉火的肩膀,一腳踢了下去,把他踢翻在地,然後舉起陌刀,往那劉火的襠下劈去,那劉火躲閃不及,二弟便這麼陣亡了。
李嗣業見他們發楞之際,快速把刀拉回,長長的刀柄擱在腰間,兩手握住刀柄,分置於腰的兩側,然後他以腰為軸,左手往前推,右手今後拉,輪了個半圓,向剛纔衝到跟前的李木掃去,李木從剛纔的驚悚中醒來,雙手握住重劍的劍柄,把重劍豎起,已格擋李嗣業的那一掃。
若不及時醫治,趙土必然要流血而死,李嗣業不想讓他死得那麼痛苦,因而陌刀落下,刺穿了趙土的身子,他口吐鮮血,漸漸的漸漸的閉上了眼睛。
這也就半盞茶的時候,隴西五劍便隻剩下三劍,五行劍陣不會再有了,中劍張金和南劍劉火麵麵相覷,他們剛纔還自傲滿滿,現在已冇有了之前的威風。五行劍陣尚不能拿下李嗣業,那麼他們三劍,那就更拿不下李嗣業了,他們膽怯的連連後退。
本來在陳水兩側的李木和張金,現在已離他有近兩丈之距,哪還來得及救濟以及替他格擋啊,再就是陳水那薄薄的柳葉劍在三十來斤的陌刀麵前,的確是不堪一擊。
“因為我說過,要讓你支出代價的。”
趙土剛纔見地到了李嗣業掃向李木的那一刀,此時的他可不敢粗心,麵對李嗣業掃來的橫刀,他冇有效用劍刃去格擋,他的闊劍劍身廣大,因此他右手握著那柄闊劍的劍柄,左手全部小臂貼在闊劍的一麵,以肘為支撐,以闊劍的另一麵去抵擋李嗣業的那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