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則天扶了扶額頭無法責備道:“我說你呀,你連本身的老婆都管不住,我不是奉告你了,讓你好好替我管束承平的嗎。”
房間裡隻剩下承平公主和崔湜兩人,承平公主斜眼望著崔湜,自嘲地輕笑一聲道:“如何,你總算情願來見我了,你還記得是我承平公主賜與了你,你現在的統統,你的職位,你的光榮,你的權力。”
武攸暨俄然笑出聲來,道:“我已經被你這個****熱誠夠了,大不了我們同歸於儘。”
“罷了。”武則天一揮手,歎道,“隨她去吧。”
承平公主明顯也是冇想到武攸暨會早早就返來了,並且還冇顛末她的答應突入她的房間。如果在常日裡武攸暨這麼做,承平公主定會和他翻臉,但是此時現在承平公主幾近****著身材,隻順手拿起一件肚兜遮住了前胸,她的身邊是一個清秀白淨的青年,阿誰青年一樣是赤身赤身,頭髮混亂。
“武攸暨,你好大的膽量,竟敢這麼說本公主,如果冇有我,你覺得你能有明天嗎?”承平公主連續串冇有停頓地上前一步說道,然後眼神陰了下來,“你不過是我的一條狗罷了。”
“好,好……”武攸暨狠狠地唸叨,隨即回身奔出門外。
武攸暨轉頭望向承平公主,冇有一絲神采,如果說有隻要無儘的酷寒,他狠狠折斷了那把弓擲於地上,然後一步一步逼近床邊的承平公主。
崔湜冇有動,但他的俊眉擰得更緊了,兩片精美的薄唇也緊緊抿著,彷彿在啞忍著甚麼。
承平公主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手中的匕首跟著滑落在地,她緩緩走到床邊坐下道:“武攸暨,明天饒了你,如有下次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公主已經安設了,大人還是彆去打攪了。”
“你在說甚麼?”承平公主此時已經穿好了肚兜,又穿上了一層薄紗外套站起家,理直氣壯地問道。
崔湜暗自咬了咬牙,道:“崔湜不敢健忘,公主待我恩重如山。”
此時的武攸暨俄然暴露了從未有過的詭異的笑容,與其說是詭異,不如說是可駭,他皮笑肉不笑地狠狠盯著阿誰青年,緩緩道:“好啊,公然長得很像……”
“公主,千萬不成。”崔湜走了出去,眉頭舒展。
武攸暨一眼就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