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公主起家嬌媚地朝崔湜走來,到他眼皮子底下時,抬起一隻食指悄悄勾起了他的凹凸有致的下巴,茲茲道:“崔湜,果然長著一副傾國傾城的麵貌,不但能讓女人神魂倒置,連男人都為你所利誘。”
“她歇息了為甚麼房間裡還亮著燈?”武攸暨眯起眼睛詰責。
崔湜暗自咬了咬牙,道:“崔湜不敢健忘,公主待我恩重如山。”
武攸暨見老婆承平公主憤然離席,棄武則天於不顧,頓時嚇得連滾帶爬地跪在武則天麵前要求她白叟家息怒。
“罷了。”武則天一揮手,歎道,“隨她去吧。”
“難怪上官婉兒情願帶著你。”承平公主的手背輕柔地刮過崔湜棱角清楚的側臉,從眉毛到顴骨到鼻翼,直至緩緩摸上鎖骨,“因為你就是個任人踩踏的男妓。”
“大人,您如果打攪了公主歇息,這罪惡奴婢但是擔不起啊。”
“你如果殺了我,你也難逃一死。”承平公主的雙眼已經因為驚駭而盈起了淚花。
“好,好……”武攸暨狠狠地唸叨,隨即回身奔出門外。
承平公主在掙紮當中,雙手不竭摸索著,終究從床墊下摸出了一把藏身利器,就在武攸暨起家壓上來之時,她藉此機遇用力渾身力量向他背後捅了下去。
武攸暨俄然朝承平公主撲了過來,一把扯爛了她的薄紗,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將她向後壓在床上,床板收回一聲狠惡的撞擊聲響,承平公主感到本身的骨頭要斷了,因為被掐著脖子整小我堵塞而眼冒金星。
承平公主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手中的匕首跟著滑落在地,她緩緩走到床邊坐下道:“武攸暨,明天饒了你,如有下次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武攸暨俄然笑出聲來,道:“我已經被你這個****熱誠夠了,大不了我們同歸於儘。”
武攸暨望著崔湜,神采非常龐大,半晌他終究甚麼都冇說垂下頭去。
“啊——”武攸暨痛苦地嚎叫,向後退去,眼睛圓睜,青筋暴起,“你……竟敢行刺親夫?”
“你的死期到了,武攸暨。”承平公主一手扯著武攸暨的衣領把他拽起,一手高高舉起匕首。
房間裡隻剩下承平公主和崔湜兩人,承平公主斜眼望著崔湜,自嘲地輕笑一聲道:“如何,你總算情願來見我了,你還記得是我承平公主賜與了你,你現在的統統,你的職位,你的光榮,你的權力。”
承平公主起家一腳踹向武攸暨的胸口,武攸暨重心不穩撞上了一個小桌子,桌上的花瓶掉落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