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朱輝也不便深問,淺笑著講道:“狗兒兄弟實在令人敬佩,不知你是否曉得,就在年前,陳掌櫃救過一個名喚月兒的丫環,我們也在應天巡撫衙門救過陳掌櫃,春節時,陳掌櫃還到都城去黃炳文拜年,叨教兄弟,你可曉得陳掌櫃和抓你們的黃炳文,他們之間有何淵源?”
不明就裡的張狗兒聞聽此言,傻愣愣地看著三位白叟,不曉得他們想乾甚麼。
“昨晚,是否真有倭寇行刺東廠掌刑官黃炳文,我看一定。”朱輝說著,神情嚴厲地盯著張狗兒,當真地講道:“但他藉機在金陵城興風作浪,實乃是酒徒之意不在酒,而在、在於……”
說話之間,發明張狗兒回身便走,女人倉猝攔住了他,嬌聲講道:“各位哥哥,你們都是奴家的拯救仇人,奴家姓徐,鬆江府華亭人氏,名喚阿嬌,隻因我父失落以後,在家裡不受待見,本家爺爺要把我嫁給都城的傻公子,奴家寧死不從,過年時躲在了鄉間外婆家,被人估客劫走,賣進了翠花樓,今晚才逼我接客,差點失身,幸虧被這位哥哥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