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晃了幾步,就見童宇氣喘籲籲地跑來。
張傑生坐中間,一邊玩著PAD,一邊啃著蘋果,倒是舒暢得很。
“童可可,你重視點形象好不好?小時候明顯是個敬愛的小女人,如何長大了就走樣了?”
“不是不是。我的意義是,這真的是最後一次機遇。我再胡亂給人包管惹事生非的話,任你措置,行不可?”
童宇頓時傻眼:“啊?那我不是得一向掛著這牌子,去拳館練拳,那麼多師弟……”
……
伸手捶了幾下胸口,真是憋屈到內傷。
除了曉得這個大叔叫“吳九”,一籌莫展。
“張傑生。”我叫魂一樣直呼他名,“我是去調查的,又不真是甚麼女朋友,有這類需求麼?我脖子都快斷了。”
頂著數斤重的捲髮杠,我生無可戀看著鏡子。
花冥女朋友……逗我呢吧。
“你還想有下次?”
童宇一邊喊,一邊逃。
我站定看他,有種想哭的打動卻隻能假裝輕鬆:“冇事,還不都是那些P事。”
小麗公然一眼就從照片裡認出教唆她的大叔。但是……死瘦子持續玩失落,我俄然就斷了動靜的來源。
“誰說我諒解你拉?”我冷不丁回一句,“好好地檢驗懺悔。油嘴滑舌是冇用的。”
蔣夢婷也不敢接我電話,估計一顆玻璃心又自責自怨了。
我追了幾步停下來:“快跑去宵夜攤占位子,我在前麵漸漸走著,一到就要吃。”
是啊,心煩的事情前麵還多著呢。
“你還記得你要練拳啊?”我抬起腳對著他屁股就是一腳,“要送給我的金腰帶呢?說好的钜額獎金呢?說好的大屋子呢?”
我拍拍他胸口的牌子,調侃說:“你不是齊天大聖孫悟空麼?最講兄弟交誼了。”
童宇吃痛,然後從手提袋裡拿出一塊牌子掛胸口上,牌子上歪歪扭扭寫著“我錯了,對不起!”。
“服從!”
兩天後,在商定好的時候去找了張傑生。
見我笑,童宇也像孩子般笑逐顏開地蹦了起來:“你笑了就代表和解了啊。哎喲,我難受一天了。”
童宇陽剛氣實足的七尺男兒,倒是不幸巴巴的神采。
一見麵,他就領我上了一間美容會所。我不反對被人打扮,隻是想到要再麵對阿誰變成“上帝”的渣,我連腳指頭都在順從。
走出警局,我看著黑漆漆的夜空,忍不住歎口氣,這都甚麼跟甚麼啊?
我抬起手,對準他胳膊就是一掌:“滾蛋!要你管我?我可冇諒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