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蘭岑還欲說甚麼,晏歸荑已經不耐地扯開了他的衣衿。
晏歸荑年紀尚輕,如何能夠會是一流武者?他實在有些想不通。
青兒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回屋裡給他拿出一瓶金瘡藥。
他父親算一個,更多的,饒是他是月蘭山莊長大,都未曾碰到過。
被刀劍割出的血痕已經冇有了,乃至脈搏鼓勵,一副精氣勃勃的模樣。
青兒很快就安排好了房間,不過,他給晏歸荑和月蘭岑安排了一間房。
西陵過來時,剛好聽到這麼一句話,順著他們的目光看疇昔,正都雅到了緊閉的房門,精美的眉眼一片冷酷,與青兒道:“小兄弟,不知這裡有冇有傷藥?”
月蘭岑冇有躊躇,點頭道:“我信你。”
“就是麵龐都雅,誇你長得好。”晏歸荑解釋了一句,便正襟端坐,朝月蘭岑招了招手,後者微頓,行到她麵前的木凳前坐下,頭髮上還暈著些許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