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你的。”
晏歸荑抬眸看著他,眼神感喟不已。
月蘭岑看著她手裡的玉梳,微微一怔,卻冇有脫手接過。
因馬匪攔路,他們野雞也冇吃完,腹中空空,還要與人打鬥,實在精疲力儘,分開朝天寨也都是荒山野嶺,倒不如留下休整一晚,明天一早再解纜。
聽了她的話,青兒等人才相互攙扶著站起家。
她忍不住瞥了一眼月蘭岑,此人是越來越愛財了,能和她相媲美。
她都不敢想,如果好感度冇達到80,冇有勝利返利,又該如何。
實在她留下也不止是因為天氣已晚,無處歇息的原因。
這朝天山間隔梅嶺還要好幾天的路程,這一起上還不曉得要出多少事,倘若月蘭岑能規複氣力,那他們也能少些費事,比方今晚,或許就不會如此被動了。
聽了這話,一時候月蘭岑也說不清本身是絕望還是鬆了一口氣。
80的好感度,意味著月蘭岑對她的豪情已經產生了質變,從感激,化作喜好。
晏歸荑一愣,搖了點頭,說道:“天氣不早了,不如我們就在朝天寨休整一晚?”
晏歸荑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拉起月蘭岑的手,看著已經被鮮血滲入的手腕,皺了皺眉:“這一起上,你這傷口可真是遭了老罪了。”
晏歸荑來了精力,跟著青兒進了竹樓,一腳踹開庫房後,果然看到內裡滿地貨色。
青兒高歡暢興去籌辦了,晏歸荑也鬆了口氣,俄然想起西陵,轉頭看了一眼。
月蘭岑擋在晏歸荑麵前,阻了青兒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安靜道:“現在呂媚已死,朝天寨形如虛設,你們各自下山去吧,將這段舊事咽回肚子裡,好好過日子。”
晏歸荑半蹲下身,將三根鬼針一一刺入呂媚穴道。
如許一來,給月蘭岑治好腕傷就是重中之重了。
鬼針術彙入她的腦海,早已融會貫穿。
月蘭岑看向晏歸荑,清俊的眉眼湧出些許擔憂:“但是那針有甚麼題目?”
晏歸荑看著跪了一地的荏弱男人,輕咳一聲:“冇,冇事,你們都起來吧。”
他溫聲笑道:“能護住你,我很歡暢,不過,今晚倒是你庇護了我。”
青兒發笑,指著竹樓道:“竹樓裡有間庫房,是呂媚平日裡存放寶貝的處所,從不叫我們出來,不過,我曾見過她運送珠寶,應是不會錯。”
晏歸荑一頓,鬆開了他的手腕,月蘭岑垂動手臂,用袖子掩住了傷勢。
晏歸荑對這些人不敢想去,俄然想到甚麼,轉頭在呂媚身上翻了翻,公然在廣袖的內兜裡找到了玉梳,擦了擦上麵的血跡,嘿嘿一笑,將之遞給月蘭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