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顧子亭……你快分開吧。”
“我是季沫,是誰把你關在內裡的?”
樓上傳來熟諳的哭泣聲,就在她房間位置的上麵兩層,詭異的哭聲透過落地窗的裂縫格外清楚地傳入耳朵,背後的盜汗滲入了衣衿,躊躇再三還是躡手躡腳地開門邁出了步子。
男人鷹隼般的目光舒展著黑暗中恍惚的麵孔彷彿看得清她臉上的神采。
“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棉拖鞋摩擦扭轉樓梯台階的聲音窸窸窣窣地響起,卻不敷以大聲到讓人起疑,她謹慎翼翼地上了樓,看著顧子亭緊閉的房門,更加輕手重腳地踏上了五樓。
她不轉頭都能感遭到背後幽幽的目光,甚麼狗屁白月光,現在就像一條蓄勢待發的大水猛獸讓她避之不及。
“沫沫,你乾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