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段然一愣,用手指著本身,說道,“我?天呐,大叔,我但是個傷員啊,等閒連路都走不了,你竟然安排我做這麼…這麼……這麼難的事情。”莫段然的詞彙及其匱乏。
星柞大師安撫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冇事的,放鬆點。”我點了點頭。
莫段然說道,“要不,我們用我們的鋼釺,把這蛇怪從兩邊架起來,讓它橫在那門的上方,然後切一個口兒,然後……”
我儘撿星柞大師愛聽的說,不過這麼較著的拍馬屁,說的我也是老臉一紅。
我聽了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這真是個大膽的設法!
我們歇息好了,會商的首要題目天然又回到瞭如何接著走下去,這門如何開的事情上。
我憂愁的撓著頭皮,還是一籌莫展,墮入了早就想了一百遍的思路裡不能自拔,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