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寄父又是看著壁畫,摸了摸頭髮道:“這些壁畫像是記錄了一場絕代大戰,你們看這裡,兵臨城下,黑壓壓的軍隊圍住了山林,這個首級帶著人衝了出來,一場大戰,連玉輪都是染成了紅色,血流成河,屍積成山,寡不敵眾首級敗了,他帶著人退上了高山,他拿出了一塊石頭,畫上麵有些筆墨,不曉得寫的甚麼,是非常陳腐的筆墨,又不想甲骨文”
陰雲覆蓋下,在一片震天的喊殺當中,我瞥見了黑壓壓的看不見絕頂的軍隊,冷厲的肅殺,血腥的北風讓我為之一震,轉眼,血與肉的打擊,我彷彿被人潮捲了出來,刀光劍影,仇敵、朋友都是在我身邊倒下,從白日到黑夜,屍身堆積成高山,血水將大地侵染成紅色,就連天上的玉輪也是殛斃襯著化作了一輪血月。
“雲鵬…”
我和曉雲跟著寄父走出了死衚衕朝著未知的方向走出去,我腦海當中還是在回想著那女屍棺中產子的怪事,心說:“莫非那無麵鬼母就是三十年前的石精鬼棺的當中的女屍?那她產下的屍嬰又去那邊了,遵循寄父所說女屍的石精鬼棺已經崩碎了,那溶洞當中的石精鬼棺葬的又是誰?莫非說是阿誰方外方士?這不成能吧”
一聲清脆清脆的大嘴巴子將我拍醒,我捂著臉頰一陣火辣,瞪大了眼睛看著寄父,嘶聲道:“寄父,你打我乾嗎,疼死我了”,寄父冷哼一聲,指著岩壁上的壁畫道:“不打你,不打你你丟失了,被這壁畫奪了心智!”
戰國古墓,乃至是比戰國的光陰另有長遠,我呼吸不覺間就是短促了起來,那等墓葬不說甚麼寶藏,就是甚麼古卷經文那都是逆天的存在,我道:“也就是說那方外方士是將曹彰的墓葬建在了一處上古大墓之上,藉此來篡奪此中的血氣?但是寄父,那方外方士拿走曹彰的肉身將他的人皮鎮死在崖山做甚麼?”
寄父聞言也是眉頭壓了壓,搖了點頭道:“具有這等手腕的人,他的心機我們如何能夠看破,但是這裡必然是藏著天大的奧妙,好了,歇息了這麼久我們該走了,孃的,老子就不信還從這裡走不出了”
曉雲圓溜溜的眼睛盯著那上麵的筆墨,眼中儘是驚奇之色,道:“這是當代巫文,很陳腐的筆墨了,莫非說,這位首級是巫族部落的人?,你們看他手裡拿著一顆發光的石頭,他彷彿在起咒!”
屍血?我聞言一驚,如何會是屍血,迷惑道:“莫非是老爹他們弄到了一隻粽子,用粽子的血給我們指路,寄父,粽子應當冇有這麼高的智商引我們入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