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是多次測量,切確的肯定仇敵坦克位置,如果時候夠用的話。
“對了,我要分開這裡一陣子。”柳魅麵色躊躇的說道。
“大舅哥的聲音聽起來好降落啊,必然有苦衷。”
野隊滋擾太多,十五輛坦克,略不重視就會被打黑槍,並且說不定是彆的草叢裡藏匿著另一輛坦克。
“現在和蠟像彷彿冇甚麼辨彆!”步悔內心不斷的吐槽著。
而步悔的體例就是,找到一塊石頭,充當除了坦克外的另一個點,這個點就是石頭的兩側,同理也是為何石頭要非常廣大的原因。
“草,比賽打完了冇啊?那老處女要點名了,就這一次,不來的全掛,從速把你的隊員都調集起來。”
現在這個點直播的話,貌似已經晚了,步悔想著,但是就是晚點也比不直播強。
看著其彆人一雙雙充滿求知的眼睛。步悔當即就籌算裝個逼,俗話說,人不裝逼枉少年。
躺在床上,步悔瞄了一眼時候,已經七點了。
“孤兒院院長,看著我長大的,我的親奶奶。”柳魅笑著說道。
把啟事奉告世人後,步悔收到的是一群下巴差點掉到地上,眼睛睜的大大的,發著愣的一群人。
坦克的前查抄點和石頭的一邊肯定一條線,然後以這條線為界,正麵一百八十度的半圓範圍裡都有能夠被點亮。
“哈嘍,兄弟們!”步悔強顏歡笑的說道。
“是是是~”
“啊,終究打完了!”大飛伸了一個懶腰,摘下耳機說道。
八場打完,四強就肯定出來了,然後在最後四強爭霸賽中肯定一二三排名,淘汰第四名。
“會說話嗎,那叫有急智。”步悔翻了個白眼,“野隊裡,應當不好用吧,滋擾太多了。”
另有一點就是,得有一個燈膽肯定本身亮冇亮……
“大舅哥,我等你等得花兒都謝了。你如何不諒解我們呢。”
……
幾秒後,世人纔回過神來,不得不說步悔的這個彆例真是奇了,恨不得拆開步悔的腦袋裡看看是甚麼構造。
“是~”
“我不介懷啊。”步悔說道。
“是啊,坐得我腰痠背痛的!”毒奶粉擁戴著。
“該喝水喝水,該上廁所上廁所。我們另有三場比賽就完了!”步悔叮囑道。
掛掉電話,步悔從速朝課堂跑去,一邊跑一邊對大飛等人喊道:“點名了,從速去課堂,晚了要掛科了!”
“嗯。”柳魅嗯了一聲,算是答覆了,“間隔又不遠,並且現在聯絡這麼便利,有甚麼事情給我打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