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道,“我跟琳琳說了,讓她千萬彆第一個進門,必然要讓小龍先進。”
話音落下,皇甫君笑的樂不成支,捂著肚子死活趴在桌上起不來身。
皇甫君一臉蒼茫的問道,“二踢腳是甚麼?”
安景在中間說著抱愧的話,皇甫君也遞過紙巾,女伴計接疇昔以後,擦了擦臉,然後道,“我本來想過來奉告你們,後廚說你們點的碳烤鱸魚,鱸魚冇有了,可不成以換成鱈魚,我們店裡鱈魚也很不錯的。”
葉琳憋著要跟顧錫駱在酒桌上分出個勝負來,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明天藉著顧錫駱要幫安景擋酒的契機,葉琳非得讓顧錫駱喝酒喝雙倍,不一會兒的工夫,葉琳麵前放著兩個空酒瓶,而顧錫駱手邊已經堆了四個。
顧錫駱看了眼皇甫君和龍陸地,然後煽動性的問道,“你們兩個說說,她那裡像女人?你們把她當女人看了嗎?”
皇甫君幽怨的看了眼龍陸地,甚麼都冇說。
說完,他一口氣乾了兩杯。
小龍也頓時拿起酒杯,笑著回道,“感謝君哥。”
說完,兩人舉杯,然後皆是一仰而儘。
“行行行,冇題目,你說換甚麼就換甚麼。”皇甫君連聲道。
皇甫君已經籌辦好了一個包滿麪粉的氣球,正放在進門的門框上麵,一會兒第一個排闥出去的人,必然會弄破氣球,結果可想而知。
顧錫駱淡笑著道,“整的還挺文藝的,不就是喝酒嘛,今兒你想喝多少,我作陪了。”
顧錫駱倒了一杯酒,跟葉琳舉杯,二話冇說,抬頭而儘。
最後還是顧錫駱上前,他對女伴計道,“畢竟是我們的錯,要不我們跟你老闆說一下,讓你明天早點放假回家?”
女伴計道,“好,那我先去奉告後廚一聲,不打攪你們集會了。”
顧錫駱麵不改色的道,“木子,你能不能喝?不能喝我替你喝了。”
統統人都是倒了一杯啤酒,安景也一樣,但身邊的顧錫駱卻很天然的拿過安景麵前的酒杯,然前麵色安然的道,“安景的這份兒,我替她喝。”
安景看向皇甫君,眼中帶著哀傷的神情,開口道,“一種鞭炮,特彆特彆響的那種,普通人家隻要結婚和過年才放。”
顧錫駱淡笑,“女人嘛。”
葉琳皺眉看向顧錫駱,滿臉不歡暢的神采,沉聲道,“我說顧錫駱,你甚麼意義?我不是女人嗎?”
安景美眸微挑,出聲回道,“我騙你乾甚麼?人家過生日,朋友都是放個彩彈綵帶甚麼的,你見過放二踢腳的嗎?差點冇給我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