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都是些有友情的朋友,有的是我的麵子,有的是裴家的麵子,不消白不消!”裴少北勾唇輕笑,模樣並冇有涓滴的難為情或者粉飾。
“這如何才說了一句就哭上了!顧晚,你能不能不這麼老練!”
“悟性這麼高?”我斜眼看他,帶著三分奸刁。裴少北嗬嗬笑著扶我起來,“那是必須的,我是誰啊,你顧晚的男人能是普通人嘛!”
我自嘲地笑了笑,“裴少北,我不想跟你吵架,我明天很累,累的甚麼也不想做,甚麼話也不想說,你讓我歇息一下行嗎?”
我本來覺得,他在聽到我說我父母進了病院會立即嚴峻地過來安撫,但是冇有,他還是那樣站著,麵色冷凝。
是夢嗎?我自言自語,“裴少北,你不要走!我難受,很疼!”
裴少北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隨即說道,“嗯,我曉得,總歸前次是我的忽視才導致叔叔犯病,這個任務我必須承擔!你放心吧,我不是那麼僑情的人,一點兒氣也受不了,你真當我是那種隻曉得大要工夫的花花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