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打我電話，隨時恭候，你彆一小我想不開。”

“……好。”

林東往我身後瞥了一眼，彷彿是看那些方纔還在群情的大媽們，然後一邊把我往另一個方向拽，一邊低聲說道：“顧晚，我有事要和你說。”

我一邊看著電視，瞥了一眼在廚房裡忙活的裴少北，一邊打趣道。

我咬了咬下唇，我並非真的不想答覆裴少北的題目，而是我本身都不曉得該如何答覆。

本來擔憂的是這個――

我見一隻手甩不掉他的手，乾脆兩隻手一起完工了，一隻賣力掰開他的手，另一隻賣力持續甩，同時很不客氣地回道：“你有事，關我甚麼事？”

“晚晚？”

像是算好了我刷碗的時候似的，當我把手上的事情都完成了今後，裴少北就又堵在廚房門口了，正用差人審疑犯似的目光盯著我看。

“因為他是你前夫？”裴少北鬆開了扣住我手腕的手，轉而扣住我下巴，硬是把我的頭掰了返來：“因為你和他一起過了五年？”

正如他說的，林東明天的一言一行，都不及李娟和張嘉嘉傷害我的萬分之一！可為甚麼……為甚麼我的表情反而被影響得更多……

“如何了？”我怔了一下，猛地回過了神，定定地看著他，不明以是。

我傻笑了一下，從速把碗放下，悄悄地看了他兩秒鐘後，再次拿起筷子和碗，朝廚房走去。

裴少北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彷彿是猜到了我現在的表情不會好到哪兒去，他也不好多說甚麼，隻能低聲提示道：“如果他還敢來找你，你要麼給我打電話，要麼直接報警。”

不一會兒，他就把剛纔的幾隻菜碟子給端了出來，我細心地看了看――一個清蒸蛋，一個炒青菜，另有一個紅燒肉。

我死命地點頭，伸手拍掉他扣著我下巴的手，用力推開他，還冇跑兩步就又被他拽了歸去：“顧晚，你和他已經冇有乾係了。”

我把腦袋埋在雙腿之間，出乎我料想的是我竟然冇有再墮淚了――也是，我的眼淚這麼貴重，如何值得為一個渣男而流？

“……我不曉得。”

“疼不疼？”裴少北看了一眼我那紅了一圈的手腕，悄悄拉起，替我揉著。

我做了個深呼吸，總算把神找返來了，拍掉他搭在我肩上的手，往電梯間走，我轉頭看了一眼又在群情的大媽們，內心悄悄禱告方纔那件事千萬不要傳得太快。

“我隻問一句，林東對你的影響還是這麼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