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飄飄咬牙瞪眼著她,恨不得撕她肉喝她血。
她驚駭後退,驚駭想大喊,驚駭想立即死去。
大不了再被幾個男人上唄,一個是上,兩個也是上,她還怕了她不成?
寵嘉嘉指甲劃她肌膚上,“你隻要給我把寵獨一約出來,我們之間就一筆取消,你做你蜜斯,我過我人上人餬口。”
“你還真是條忠心狗啊,難怪寵獨一能一起風生水起,我就不明白了,好好人不做,你如何就甘心去舔寵獨一腳呢?”寵嘉嘉如女王般坐椅子上,翹著腿用腳挑起柳飄飄下巴,“要我說,你長得也不比寵獨一差,身材也比她好,就是本身賤,才落了個如許了局。”
而這些人餬口臟亂衚衕夾道兒裡,衣服幾個禮拜都不能包管換一件,彆談沐浴了。
“你做夢!”柳飄飄撞開她,瞥了一眼螢幕上女孩兒,果斷彆過甚。
被那幾個噁心男人上,她冇有墮淚,被男人踢得差點堵塞,她冇有墮淚,被寵嘉嘉打得近乎失聰,她冇有墮淚……但是,獨一,我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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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傳聞你哥他出獄了,你說我如果找個名頭讓他內裡多待幾年,或者乾脆判個極刑,如何樣?”寵嘉嘉對柳飄飄反應很對勁,她傲岸背動手俯視著柳飄飄,“你該曉得,監獄裡,給人按個罪名,或者弄死小我,還不是那麼難。”
身材不受節製地打了個寒噤,柳飄飄展開眼,眼睛幾近找不到焦距,她乃至感受不到本身身材,整小我都麻痹了。
柳飄飄聞聲脖子哢嚓一聲,感受要斷了似,耳朵嗡嗡響,底子聽不清男人罵甚麼。
寵嘉嘉長指甲劃過柳飄飄肌膚,感受著她她部下顫栗,笑得對勁,“驚駭了?”
柳飄飄閉上眼,冇給本身透露絕望機遇,她奉告本身,這就是一次淺顯接客,可身材不自發顫抖還是泄漏了她驚駭。
寵嘉嘉拿了相機架一邊,調好了角度,正對著地上柳飄飄。
全部房間隻剩了“啪啪啪”扇耳光聲。
這幾小我是她花高代價找人買販子地痞,平時也就是花幾十塊錢找個妓女消消火,底子找不起像柳飄飄如許初級貨。彆說,妓女也分三六九等,像他們這些人,亂世尊享女人底子看不起。
“柳飄飄我再給你一次機遇,電話你打是不打?”寵嘉嘉嫌惡擦著臉,臭死了,噁心死了,這死女人竟然敢吐她臉上,她必然會讓她都雅。
“想好了,選錯了,到時候遭罪但是你本身。”寵嘉嘉抬著她頭讓她看視屏上寵獨一,“你看,你這兒為她遭罪,她乾甚麼?你感覺你值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