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嘉嘉睨了一眼,“這是咖啡?你有冇有腦筋,我如果現煮咖啡,不是速溶渣滓!”
“社長,獨一有告假。”簡溪辯白道。
寵嘉嘉眼睛微眯,端起杯子放鼻秘聞細聞著,俄然,她手一揚,滾燙咖啡數潑出。
“你是社長我是社長?我用得著你說三道四?你想跟她一樣掃廁所就直說!”寵嘉嘉眼一橫,官架實足。
寧非扳過獨一腦袋,非常不悅,“不捨了?想陪他上床?”
“告假記錄呢?她跟誰請?跟我說了?”寵嘉嘉趾高氣揚,尖細高跟鞋踩地上嘚嘚響,“今後都像她如許,事情還如何做?報社還如何運營下去?”
唇角微揚,滾燙咖啡從寵嘉嘉頭上縷縷滴落,伴跟著寵嘉嘉殺豬般嚎叫,獨一款款坐下,翹著腿賞識她狼狽,“社長叫這麼好聽,看來此次滿足了您胃口。”
“寵獨一你找死!”寵嘉嘉顫抖著擦著咖啡,臉上火燎燎疼,她要毀容了!要毀容了嗎?
簡溪重重咳了幾聲,衝著獨一眨眨眼。
獨一睨了一眼肝火中燒寵嘉嘉,笑得嬌俏,“你不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