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柳飄飄奉告她,那一晚,她第一次,真很疼,很疼。那男人是個變態,不緊急了她前麵第一次,還開了後門。那種撕心裂肺疼讓她想死,想和那變態男人同歸於。
女人扶著門走出來,寵獨一低頭打掃,視野女人身上走了一圈,一身名牌,衣裝整齊,頭髮略散,但不影響女人傲岸氣質。
“嘿,你這大學還真不是白上,腦筋還挺活。”柳飄飄拍了拍寵獨一頭,看著寵獨一t恤短褲打扮微微蹙眉,“獨一,你得給我包管,亂世必須穿員工服把本身遮得嚴嚴實實。”
獨一表情很好哼著小曲持續打掃,一雙皮鞋落她麵前,獨一昂首,妖孽!絕對妖孽!
男人鳳眸微眯,看進寵獨一眼裡,隨後唇角上揚,勾起淺淡笑容,安閒地沖刷雙手。寵獨一盯著那雙潔淨苗條手,想從上麵找出點可疑液體來,可惜,她絕望了,隻看到男人把一卷紗布扔進渣滓桶。
柳飄飄摸摸腦袋點頭,她腦袋如果好使就不會半途停學這裡當蜜斯了,好老天給了她比腦筋還大胸部。
寵獨一後知後覺,她剛纔對那女人做小行動,這男人不會都看到了吧?想起男人剛廁所裡做那檔子事,寵獨一對男人印象刹時減分。
寵獨一聽話閉嘴,視野掃過女人裙襬,上麵鮮明沾了一隻用過衛生巾,跟著裙襬搖擺出奇特身姿。
看著寵獨一背影,經理罵了句'不知好歹'。
她剛把'打掃中,停息利用'牌子擺廁所門口,柳飄飄電話就來了。寵獨一掛了電話,戴上口罩,籌辦大乾一場。
寵獨一還冇走兩步,就聽到一聲獅吼,“寵獨一,你還真給我來掃廁所?”
女人嬌聲一吟,似喜似泣,嚶嚀不止。寵獨一聽得渾身一顫,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你工頭是誰?不事情這乾甚麼?”一個聲音打斷了寵獨一回想。
一個身著包臀短裙,畫著濃麗妝容女子走出來,對著寵獨一咬牙切齒,很有點恨鐵不成鋼。
如此反覆,寵獨一來到第五個隔間,一拉,冇拉開,再拉,門還是緊緊關著。寵獨一剛要拍門,就聽到內裡傳來嬌嗲聲音,“輕一點,輕一點嘛……你弄得人家好疼……”
“蜜斯你……”
以是,固然她年紀也不大,卻走成熟妖嬈線路,她甘願去服侍一些滿肚肥腸毫無情味老男人,也不肯意去勾搭那些人模人樣道貌岸然'才俊'。
柳飄飄十七歲就開端做這一行,那一年,她倆上高二,柳叔出攤時被車給撞了,肇事車逃逸,柳叔被美意人送去了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