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雅氣得在前麵捶了他一下,恨道:“你這張嘴就不能好好說話!”
惡棍阮小七真成了君子君子普通,不但不看,還回身走了。
譚雅哽嚥了,摸著拉住阮小七的手:“歸正你是娘炮了。”眼淚順著她的臉頰落下來。
譚雅一聽這話隻覺心中一蕩,腦筋一片空缺,上麵不由收緊,夾得阮小七大呼一聲痛快,連著狠撞了她十幾下才軟下來伏在她身上,閉上眼睛呼呼喘著粗氣,體味這怠倦的快感。
待到阮小七光溜溜進了被窩,將她往懷裡一摟,觸手一摸,譚雅羞道:“你怎地不穿衣服就出來?”
阮小七起家跪在她腿間,嘴裡哄道:“好小芽兒,再來一次,這回我快點兒。”說完那冇出來的東西又在她內裡大行動了起來。
惹得譚雅一時母性大發,偏阮小七還伏在她胸前親了個不住,真是將她化成了一汪水。待到苦頭來了,譚雅將眼睛一閉,隨他弄去,隻望他歡樂就好。
過後,阮小七還是伏在譚雅胸口,還時不時拿舌頭去舔她的□□,惹得譚雅又酸又癢,隻覺渾身一絲力量也無,輕笑一聲嗔道:“討厭,重死了。”
阮小七過了歡愉過後的乏力,支起家子瞅著她嘻嘻笑了一會兒,親了又親才道:“不起來,堵一會,免得流出來可惜了。”
阮小七終究扒光了譚雅,笑嘻嘻抱在懷裡對著嘴巴用力一親道:“乾你的傢夥又冇傷,如何不可?一會你嚐嚐,就曉得你郎君行還是不可了!”
男人口中的快完了真是哄人,說了不知多少次,終究還是本身儘了興才肯放過她。
複又將手放在譚雅小腹上,柔聲道:“說不上明天我兒子就在內裡種上了,還是堵久點,多送幾個出來。”
明顯本身纔是被欺負的人,此時卻感覺阮小七像個孩子似的,要糖得不到,隻能看著糖急的團團亂轉,非常不幸敬愛。
黑暗中,就聽她問本身:“你如何又返來了?不是說殉葬是娘炮才調的事嗎?”
偏這時阮小七停下貼在她耳邊壓著嗓子低聲道:“小芽兒,好寶貝兒,今兒個你給我懷個兒子吧。”
向來女子都是愛聽好的,這情話聽到耳朵裡,便是阮小七那東西往本身身材裡硬塞時的痛苦,譚雅也感覺能忍耐下來,內心彷彿另有些癢癢的。
昨夜的馳驅凶惡讓阮小七累的不可,終究飽睡了一覺才展開眼睛,四周固然烏黑,但練過工夫的人常常耳聰目明,聽譚雅呼吸就曉得她冇睡,往外一摸公然,譚雅就坐在本身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