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嗔道:“你這個小芽兒,如何辦,你就在這解手!你小時候,我又不是冇把過你的尿!”
阮小七假裝無辜模樣,反問道:“甚麼事?哎,都城現在除了我娘子生孩子,其他都不是事兒!”
那穩婆也跟著笑起來:“夫人,那是快生了,不是尿,你不消管,接著用力吧。”
不出所料,這胎公然是個嬌軟軟的小娘子,黑漆漆的頭髮,隻是剛生下來也看不清楚眉眼到底像誰,劉氏摟在懷裡笑道:“爹孃都都雅,她也差不離。”
阮小七對酒普通,建議道:“借酒澆愁愁更愁,我們還是去賭坊的痛快,啥都能忘了!”
穩婆也笑道:“剛生下來的小娃子能長成如許就已經很好了。你瞧這臉多光呦,長得真潔淨!好多小娃子生下來都有胎垢,皺巴巴的,得好久才掉的。”
除了三娘子不在,四娘子和六娘子也歡暢得不可。本是家裡的小輩現在竟做了姨母,真是新奇風趣,兩個小娘子就低聲籌議,該給外甥女兒一個甚麼見麵禮才麵子都雅。
劉氏不待她說完就厲聲打斷她的話,喝道:“胡說八道甚麼!你給我用力生,那生孩子的多了,是個女娘就能生,你怎會就比彆人差?你給我生!”
譚府裡大家都喜氣洋洋,冇人重視到主母崔氏的失落,早晨她去三娘子屋裡說話,不免就暴露來不滿,嘀咕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