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大人如此憤怒,是因你以為本宮歪曲了大人的清譽,本宮說的可對?”
恰是因為他深知這一點,便朝著趙飛揚搖了點頭。
“這些事情,都是因你口無遮攔而起,現在朕罰你禁足東宮三月,你可有貳言?”
掙紮很久,趙玄明還是決定,細心的問問這件事。
這番話,看似將陸子時的行動解釋的非常公道,但趙飛揚卻一個字都不信賴。
“為何本宮身邊的李公公奉告本宮,他曾瞥見陸大人拾起了刺客身上的一個物件,揣進了懷裡?”
眼下,他隻能將心中的肝火,宣泄在方纔笑出聲來的劉太傅身上。
“你我同僚數十載,莫非你也以為,大皇子方纔的行動,能用一句‘打趣話’便一筆帶過不成?”
“結黨營私乃是重罪,便是老臣非常賞識大皇子的為人,老臣也隻會在心中冷靜敬慕大皇子,絕對不會做出有損國體之事。”
“若當真如此,那本丞相是不是也能戲稱,劉太傅如此為大皇子說話,是與大皇子結黨營私?”
“兒臣對天賭咒,接下來兒臣要稟告給父皇的事情,定然是父皇最為在乎的事!”
找到了台階下,趙玄明再度將鋒芒對準了趙飛揚。
“趙飛揚,你瞧瞧!”
“隻是因刺客呈現的地點過於特彆,便未曾回到東宮向大皇子殿下稟告當時的環境,而是來兩儀殿要求陛下嚴查此事!”
“也遲誤不了父皇太久的時候,父皇何不聽聽看?”
說罷,上官均一臉不屑的瞟了趙飛揚一眼。
聽聞此言,趙玄明轉過身去,心中考慮著是否要承諾趙飛揚的要求,同時也在逼迫上官均本身表態。
“大人的設法,倒是風趣的很。”
趙飛揚走向陸子時,扣問陸子時可否再擊殺刺客時,又任何發明。
趙飛揚卻因為他的反應笑容更盛。
好一個“一句打趣”!
如果換做以往,趙玄明怕是會承諾趙飛揚的要求。
倘若上官均明白,這會兒便必然會本身站出來。
“那你便說說看,此番你前來兩儀殿,究竟所謂何事?”
那眼神彷彿在諷刺趙飛揚,即便是他的每一句話都看似合情公道又如何?
在場的每一名,都是人精。
若他承認方纔是有些衝動了,這不是主動將本身的臉遞給趙飛揚,讓趙飛揚去打嗎?
如果過問,這件事……
可現在,趙玄明恐怕他這嫡宗子在上官均的麵前,說出任何會令他難做的話。
“臣平生光亮磊落,臣也不信賴,仰仗大皇子的三言兩語,便能夠令臣名譽掃地!”
“莫非說,是本宮與李公公,都看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