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眼下怕是他隻能“忍痛割愛”放棄這個機遇了。
“愛卿還是歸去好生歇息,想想接下來的三十載,要如何勵精圖治,令我大夏更增強大,令西邦不敢再犯吧!”
“愛卿現在貴為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類滋味可令愛卿滿足?”
雖說玄隆帝當真不肯想起這段回想,彼時的他雖大權在握但卻根底不穩,到處受人掣肘。
現在也是一樣,不免對令玄隆帝對上官均的企圖產生思疑。
曾多少時,上官一族不過隻是小門小戶,但是先帝賞識上官均的才氣,才讓上官一族一步一步強大。
他倒是不感覺,霍氏一族另有翻身的能夠。
他冇敢將這件事奉告皇後霍倩,委宛的用其他的說法,勸說霍倩去遊說霍山,交出了手中兵權。
上官均當然明白這番話的意義,這是玄隆帝在敲山震虎!
此時現在,他的心中非常悔恨趙飛揚。
此事的功績非論花落誰家都可,唯獨不能落在大皇子趙飛揚的頭上!
天曉得,他親眼看過那封信後,究竟有多驚駭!
不過,本日他與陛下所說的那些話,想必大皇子前去邊城一事……
倘若強行提及霍氏一族以及霍山之事,隻會令玄隆帝感覺他是籌算藉著天家之手,打壓霍氏一族,強大上官一族。
還未等他向玄隆帝表忠心,玄隆帝便冷哼一聲,趕上官均拜彆。
“殿下,您本日方纔自請前去邊城,可上官均便深夜入宮麵聖,這……”
此言一出,上官均神采大變,額頭上更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更不消說,霍山曾多次重創西邦,西邦王雖成心拉攏,卻也對其恨之入骨。
“如此一來,即使大皇子為我大夏爭奪了三十年的時候,卻也無濟於事啊!”
盯著上官均,玄隆帝很久未曾開口。
霍倩俄然薨逝一事,以霍山為首的霍氏全族並未究查,如果他仍舊到處限定霍氏一族的行動,怕是也說不疇昔。
彼時,他方纔登上皇位,為了酬謝霍氏一族互助之恩,霍倩是立即被冊封為皇後的。
聽聞此言,上官均自是連連點頭。
停戰三十年,還可處理最為困擾西邦的題目,西邦王如果不承諾,那纔是真的傻!
如此一來,上官一族岌岌可危!
霍巡是個例外,得知霍倩薨逝的動靜後,霍巡便自請分開都城,去往邊城做文官。
說罷,上官均重重叩首,請玄隆帝三四而行。
上官均脊背濕透,卻仍舊保持著膜拜的姿式,一動不敢動。
現在,他不過隻是廢人一個,之以是還讓他擔著一個文職,便是因為他乃是皇後霍倩的同胞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