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玄隆帝提及他的宗子時,上官均便是當真慌了神。
“陛下,千萬不成啊!”
“莫非這還不敷以證明,父皇心繫百姓,心繫天下?”
“如果臣等從未曾曉得邊城蒼肇究竟餬口在多麼水深熾熱當中,又如何為百姓做實事?”
“父皇,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陛下,大皇子言之有理!”
還未等上官均把話說完,玄隆帝便冷哼一聲。
原身出世冇多久,他的母親霍倩便俄然崩逝。
彼時,上官均的女兒上官柔入宮,正深得聖寵,上官嘉樹也常常入宮看望胞姐。
“上官均!朕還冇死呢!”
上官均神采黑的如同鍋底,卻冇法辯駁趙飛揚的話。
玄隆帝在他們的辯論當中,俄然想起昨夜上官均入宮求見的事。
誰知,上官嘉樹卻一臉滿不在乎的模樣。
宮中的皇子們,都會去奉迎上官嘉樹,期盼著能以此引來上官均的正視。
“恰是!”
“上官大人這是何意?”
“上官大人三言兩語便想引得父皇與本宮以及劉太傅產生隔閡,又是何用心?”
“先皇後已經薨逝了那麼多年,陛下是看在與先皇後的情分上,才讓趙飛揚做太子的!”
上官嘉樹也是個熊孩子,瞧見一身華服的趙飛揚不受待見,便夥同其他皇子與公主欺辱趙飛揚。
“如果百姓安居樂業,我大夏何愁國力不強,又何懼西邦這等蠻夷?!”
再加上本日上官均用心扭曲趙飛揚以及劉太傅之意,玄隆帝的神采丟臉到了頂點。
趙飛揚起家,冷臉麵對著上官均。
見地到玄隆帝此等模樣,文武百官皆是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噗通”一聲跪在殿上,連聲要求玄隆帝恕罪。
“如果他還敢去告密我,我便打到他甚麼都不敢為止!”
長公主讓上官嘉樹收斂些,如果被他將這件事奉告了父皇,上官嘉樹也會遭到獎懲。
如果一句話說不對,怕是便會人頭落地。
原身固然身為太子,卻冇有皇子和公主情願理睬他,他也是個孩子,便隻能遠遠地瞧著一群半大的孩子玩耍。
這一番話,聽得人是熱血沸騰!
“你二人此番所言,究竟意欲何為?!”
“如果失了民氣,那我大夏邊城便成了西邦的囊中之物啊!”
“兒臣以為,隻要兒臣切身實地的前去邊城,感受官方痛苦,方纔氣令推行火炕以及改良互市環境之舉,給大夏百姓帶來更多的好處!”
“父皇可還記得皇祖父當年所說的話?”
瞧見上官均這副模樣,上官均的宗子上官嘉樹的形象俄然在趙飛揚的腦海當中變得立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