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枉我辦理後宮這麼多年,竟還不如謹歡知人善任,皇上您是不曉得,幾人清算出的各項甚麼數據,又做了計劃,還真是頭頭是道的,歸正我瞧著啊,必然是能辦成的。”並且一個個心眼多得很,專讓太子妃打頭,下了狠勁兒辦實事吧,也不說搶了太子妃的風頭,一個個的內心清楚著呢。再想想後宮那群烏眼雞,鈕祜祿氏是如何想如何心塞。
“當真。”皇後斬釘截鐵道。謹歡都說了好,康熙如何能夠推得翻謹歡的結論,兄妹倆如果對上,想都不消想輸的到底是誰。
謹歡又挖了一大勺子送下肚,“和我又冇甚麼乾係,我就是個冇實權的公主,常日裡看看戲聽聽故事孝敬孝敬皇額娘就行了,皇額娘,你說是吧?”
“是是是,和你冇乾係,歸正天塌地陷的又落不到你頭上。”皇後冇好聲氣地白了謹歡一句,飲了一口茶道。還冇實權的公主,如何就能有人的臉皮這麼厚呢,的確就是刀戳不進,水火不侵呐!謹歡如許的要還是無實權的公主,那內閣大臣們便能夠輪班去吊頸了。
“太子妃她們辦的如何?”康熙一個做公公的,冇事兒問兒媳婦那邊的環境何為呢,一點都不持重,以是他就是曉得這事兒,也冇細問。歸正有謹歡撐著呢,天塌不下來。但是被皇後這麼一提,他獵奇心倒是上來了。
“嘿嘿嘿,那敢情好,到時候我們就搬到園子裡去,紫禁城嘛,留給他們漸漸忙活去吧。”
不過謹歡可冇表情安撫她哥,順帶著連幾個孩子都被她攔了下來,本身作的妖,跪著也要清算了。
抱著如許詭異的表情,鈕祜祿氏一夜都冇能睡好。相反,丟了很多承擔的康熙這一夜睡得那叫一個苦澀。
宦海動亂,天子在前麵忙得要死,比擬較之下,她隻要對付對付那些命婦們就好。隻是轉眼再看看在皇太後這兒享用人生的謹歡?
“朕都當了三十多年的天子了,也該到了鬆快鬆快的時候,再等個幾年,比及胤礽能賽過世人,朝政措置也諳練以後,朕就能輕鬆了啊。”誰不肯意屁事不乾的享用餬口呢,這不是疇前冇體例嘛,樁樁件件的事情都壓在他頭上,康熙這個天子當得也很苦逼啊。
此人呐,就是不能對比。
這事情環境的對比也太大了。
不,我曉得好久了。
“胤礽,如何了?”措置江南等地官員之事大部分被丟給了幾個阿哥,從一數到六,這幾每天天是點燈熬蠟,過得甭提多苦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