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卿坐在床邊,褪掉本身的上衣,暴露後背,風淺柔第一次見到一個男人的皮膚如此好,白淨光亮如玉,又有著男人的韌勁偉岸,風淺柔看著都有些妒忌了,他公然是極受上天偏疼的。隻是現在,這個受上天偏疼的人的背上卻有一道被石塊摩傷的傷痕,比起彆的處所的完美,這傷痕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桑桑,兒孫自有兒孫福,就隨他們去吧。”司空東明實在挺無法的,淺柔是少卿喜好的人,喜好淺柔的人又挺多的,任簫和長亭都還未處理呢,她還想把小羽和她湊成一對,幸虧小羽冇這個意義。
“本宮的傷在後背,你莫非不替本宮上藥!”既然可貴的抓到她的把柄,如何能不好好操縱操縱!
“小羽,你如何這麼冥頑不靈。”孟桑一臉恨鐵不成鋼。
“呃……”風淺柔不安閒的扯了一下嘴角,公然是心似修羅的容少卿啊,說出的話都這麼鋒利。
容少卿拿過她手中的藥瓶。“一點疤痕都冇有,你把本宮當女人對待啊,嗯!”隻要女人纔會介懷身上有疤痕吧。
“放心,本宮要的很簡樸,絕對無毛病你任何事。”
“很疼?”
“冇乾係,本宮如果死了,必然拉著你陪葬。”這可不是謊話,生同衾,死同穴!
“阿誰,明天的事,感謝你,另有,不謹慎撞到你,害你受傷,對不起。這個是我明天配的藥,很有效的,包管不出三天,一點疤痕都冇有。”其實在進入陣中的時候她就看到了他受傷的後背,隻是阿誰時候局勢傷害,她冇說罷了。
風淺柔粉嫩嫩的指腹悄悄揉著他的傷口,偶爾還像對待小孩子般在傷口處輕吹口氣。容少卿的神采刹時欠都雅了,癢癢的感受,如羽毛吹拂著心房,這是享用,更是折磨啊!
“哎,不管你們了,小羽,我們就走了。”
“你不是還冇想到嗎,又如何曉得不會毛病我。”
“外婆,甚麼都彆說了,祝你們一起順風。”
“冇事!”容少卿否定。固然他否定,但風淺柔還是更加輕柔了,謹慎翼翼,恐怕弄痛了他。
“連環陣個個都是殺陣,最後的陣眼又在不回之地內,他竟然還能返來,公然是幼年有為啊!”商清懷握緊了手中的茶杯,陰沉道。
“你睡了嗎?”話出口,風淺柔恨不得咬斷本身的舌頭,她竟然問這麼癡人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