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淺柔從袖中取出一塊成年男人手掌般大小的血玉,血玉被雕成了一個壽翁的模樣,渾身通紅,如血液普通色彩,這等成色極好的血玉非常可貴,代表著它的彌足貴重。
“七師叔,鳳秦太子?”
“這隻是不測罷了!”
“哦,這位是我們的七師叔容少卿。七師叔,這是我的六師姐安沁妘。”
“熟諳歸熟諳,但這先容還是要先容的。少卿,這是你六師兄的唯一門徒風淺柔。淺柔,少卿是你的七師叔。”
另一邊,已經與風淺柔分開了竹院的容少卿驀地想起那盤棋,他竟然放錯了!
“切,愛說不說。”許是明天已經洋相儘出,風淺柔也不屑再裝了,不裝腔作勢的表示就是對容少卿好一陣嫌棄。
身後,司空東明重新拾起一顆黑子落下,頃刻,隻見本來的局勢再次竄改,本來勝券在握的白子竟然模糊落於下風。
“掌門師尊大壽,淺柔才氣寒微,不能尋到更好的壽禮,這塊血玉,是淺柔偶爾所得,謹以敬獻給師尊,祝師尊萬壽無疆。”
“冇,隻是俄然得知,有些不測。”風淺柔正了正神采,扯出一縷勉強的笑意。“淺柔拜見七師叔。”
風淺柔才知,容少卿也在這。公然,朋友路窄!
“敢情少卿和淺柔不但熟諳,還連送禮都如此同步,這該不是約好的吧,那莫非是心有靈犀?”司空東明可貴的大笑,仙風道骨氣質頓失,獨留一種前輩諷刺後輩的滑頭。
“不說這血玉萬金難求,就這可解百毒恐怕也破鈔了淺柔一番心機,師尊心領了。不過……”司空東明順手從桌上取過之前容少卿遞給他的壽禮。“這兩件壽禮竟然是一模一樣的。”
“七師妹,一年冇見了,彆來無恙啊。”
容少卿皺眉,非常的目光掃視司空東明很久,在他都快抵擋不住時這才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然後率先分開,風淺柔眼明手快的跟上。
“一格之差,一個穩操勝券,一個一敗塗地,公然是一失手成千古恨哪。”
“噫,七師妹,這位是誰啊?”
“這盤棋再下下去,白子必輸。唉,說來忸捏,這還是與少卿下棋以來第一次贏呢。或許他畢竟是要敗在一個‘情’字上吧,心動猶不自知的人啊,有些事,天意不成違。”
“與你無關。”
聞言,風淺柔頓時紅了一張臉,嚴峻的兩隻手不知往哪放,嗔怒的瞪了容少卿一眼,恨隻恨她晚到了一步,如果她先把禮品送出,那難堪的就該改成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