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卿,你的把戲我都看破了,快點起來吧。”
“是……”
風淺柔拿來筆墨走到桌邊,飛速的寫下一張藥方,正籌算叫隱衛拿去煎藥,卻見榮軒端著一碗藥吃緊忙忙的出去。
“柔兒……”容少卿真是拿著雞毛適時箭了,現在,正非常委曲的叫喊著,慘白的臉皺成一團,楚楚不幸,令人見之一陣心疼。
說完,風淺柔把藥放在桌上,再回到床邊把容少卿扶起來,讓他坐在床上,拿一個枕頭放在他的背和牆壁之間,讓他靠著舒暢些。做完統統,風淺柔這才端著藥坐在床邊,拿出內裡的勺子,把藥碗遞到他嘴邊。
“這藥很苦的,你最好一口喝掉,等苦勁上來了你已經喝完了,但如果一勺一勺喂,你喝了第一口後絕對不想再喝第二口。”風淺柔非常不附和一些人把藥當湯一樣喂,在她看來,這底子就是一種折磨。
“那我就不曉得了,你去問他吧。”
任簫亦回身,倒是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即便萬般不放心,他也不想逆了她的意。在他看來,容少卿底子就是裝病引她前去的,她也曉得,卻還是承諾了,這莫非還不能申明甚麼嗎?
“柔兒喂,為夫就不怕。”
容少卿還是不語。
卓宏看到風淺柔手裡的藥,以及容少卿較著慘白的麵色,刹時明白他來得有多分歧適。
卓宏自以為,他真的是很為兩人著想了,為了兩人和好,他都做出如此大的捐軀了。隻是,卓宏不知,容少卿要的可不是他的承認,廢話,卓宏都承認了,他還如何借這個機遇從風淺柔身上撈到更多的福利啊。以是,卓宏很杯具的容少卿記恨了。
容少卿正待出口的話突地頓住,敢情她真把他當孩子對待了,公然,撒嬌、委曲裝不幸也是有副感化的。容少卿拿下風淺柔放在他腦袋上的手。
聞言,容少卿渾身一震:連心都感染了?是他猜想的阿誰意義嗎?一向以來,都是他在冷靜的靠近,他隻能靠一顆至心挽留她的一瞬側目,然後希冀著有朝一日她會迴應他的豪情。可真當她表白情意的時候,他俄然很忐忑,隻怪幸運來得太快,讓他竟不敢去信賴,驚駭這統統都是夢。
風淺柔額前劃過道道黑線:他這是在撒嬌嗎?但是為嘛,看到他這副委曲不幸的模樣,內心突地湧起一股心疼,都不肯回絕了。不過,環境還是得申明的……
“主上,確切是部屬比來心火亢盛,這纔想著泡碗黃連喝的,隻是又不曉得該喝多少,以是特來叨教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