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不曉得他到底甚麼來頭,有這般工夫為何要屈居於此當個看門保護,但既然他對蜜斯有害,她也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不就得了。”掃了一眼那繡著柳葉的帕子,章青酒揮了揮手,“連人帶物送去吧,明天一早讓章遠來回我的話,幫我提示他,好好審彆出錯。”
蒹葭院的門還冇有翻開,他便伸長了脖子往裡瞧著,手裡攥著一封感染了血跡的手劄,眼神裡充滿了焦心。
“咦?你不是說是柳姨娘嗎?”章青酒迷惑道。
慕容春來剛一進屋,便對上一雙帶著冷意的眸子,當即步子一頓,但他很快便笑著道,“冇事吧?”
“技藝不錯。”慕容春來朝雲雀挑了挑眉頭。
“想要彆人的命,就做好本身丟命的籌辦。”章青酒眯了眯眸子,緩緩地站起家來,拍了鼓掌道,“送給章遠去審罷。”
章青酒看了一眼那東西,挑了挑眉頭,卻冇有伸手去接,“相爺看了嗎?”
而另一側,慕容春來也結束了打鬥,那人就如提線木偶普通,被他掐著脖子丟到了地上。
章青酒眯了眯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