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來是被人丟棄了。”章青酒挑了挑眉頭,瞭然地點了點頭。
“你死都不怕,還怕奉告我?”章青酒勾了勾唇角,擺佈看了看,石頭坐了下來,拍了鼓掌,幽幽一歎。
慕容春來抽了抽嘴角,他如果這男人,聽到這句戳心窩子話,估計會氣得回身又跳下去。
而在那河邊處,一道穿戴青色布衣的身影,正一步一步朝前走去,眼看著他就要抬腳跳下。
前麵,便是這清河最深的地兒,傳言每年都有人在此不慎落水身亡。
望著那落荒而逃的背影,章青酒笑得那叫一個滑頭,轉頭看向一臉沉冷的慕容春來,“你說,他會不會悔怨?”
在獲得楚威的不必上朝的答覆後,章青酒已經整整三天冇有出蒹葭院的大門了。
但是,就在慕容春來等著坐看好戲時,這男人俄然仰天大笑起來,眼神裡充滿了哀思,“說給你聽又何妨,不過是這人間蘭因絮果的故事,戲樓茶社比比皆是。”
“有冇有興趣陪我出去一趟?”章青酒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