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不幸的女兒。”王後低聲痛呼,又將我攬入懷中,柔聲安撫道:“疇昔的事情莫再要想,既返來了,母後便是拚了性命也要護得你全麵。你放心,母後定要為你重選駙馬,嫁得夫君!”
碗子山我是必必要歸去的,阿元和阿月兩個還藏在澗底,若不歸去,母子如何得見?那桃花仙如此害我,若不趁她元神遠走平頂山,去南坡拋了她的老樹根,這仇又如何得報?更彆說,我還要去尋柳少君問一問白珂的缺點,與他籌議如何除了白珂,也好能向海棠尋仇。至於黃袍怪,我是摸不到他,不然也不斷能要他好過。
總之一句話,他們現在實在回不來。
王後那邊越憂愁了起來,道:“都尋不到人捉妖,這可如何是好?”
國王也在一旁應和道:“你母後說得對。”
王後這冇頭冇腦的話問得我一愣,一時竟不知該如何答覆。
我點頭,應道:“也好。”
傳聞,唐僧話講得挺委宛客氣,說甚麼故意返來捉妖,無法西去已遠,這一折一返,定要破鈔很多時候。他們路程緊急,已是過了與大唐天子商定的時限,再遲誤下去,便是取回真經,也冇法與天子交代。不如,等他們取了真經返來,再順道來寶象國降妖。
“選!必必要選!還得選好的!”王後一臉果斷,就差拍著胸口包管了,又道:“這事包在母後身上,毫不叫我女兒受屈!”
王後是個雷厲流行的人,說完這話便就喚內裡的侍女去請國王。我反應就慢了那麼一點點,待再反應過來,那侍女已是一溜小跑地去得遠了。然後,不及半晌工夫,那國王就跟著侍女過來了。伉儷兩人屏退了侍女,頭對著頭開端籌議與我選駙馬之事,煞是熱忱專注。
“就是他了!”我點頭,想了一想,又問那報信人道:“那出入公主府的仙顏女子大抵多大年紀,做甚麼打扮,有何特性?”
“母後放心,我身上有能驅狼避虎的寶貝。”我把從唐僧那邊要回的荷包取出來給王後看,又哄她道:“有此物護身,平常小妖害我不得,母後隻需派上幾名侍衛庇護我,女兒便可重返碗子山。”
我僵得一僵,驚道:“重選駙馬?”
公然,王後思忖半晌,神采忽地轉厲,恨聲道:“此女可愛!”
義安公主身邊雖冇甚麼姓白的家仆,卻有一名白姓的表哥,此人姓白名珂,年不過三十,暮年曾在義安公主府上住過一段時候,厥後不知去了那裡,前兩年才俄然又在都城呈現,後經義安公主安排進入了禁衛軍中,現已是一名禁軍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