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可光駕大王不起!”我拿眼斜他,冷哼哼了一聲,又道:“您打人也怪受累的,那裡敢再去借您的內丹,還是算了吧!一撮毛,你還等甚麼呢,還不快去!”
黃袍怪氣得狠了,真是動手狠揍過兩個兒子,可惜卻不大管用,不過也就消停了三五天,那告狀的人便就又開端登門了。他私底下也向我感慨,道:“小時候隻覺活潑敬愛,長大了怎就能調皮成這個模樣呢?唉!總不能真打死了他們吧?”
一撮毛謹慎翼翼瞥一眼黃袍怪,低低地應了一聲,這才一溜煙地跑了。
我怔怔坐著,好一會兒,才順出胸口那口氣來,隻轉頭與黃袍怪道:“是我錯怪你了,看來還真是打輕了,下一回逮住了給我往死裡揍,我毫不攔著!”
當天傍晚,山溪裡的王八精便就告上門來,說是兩位公子跑去山溪戲水,一腳踩塌了他家屋頂不算,還把他家幾個小兒子拎到了溪邊青石上,個個都給翻過了殼來,一溜排開了曬太陽,美其名曰補鈣。
他勾唇笑了一笑,雙手忽地鉗住我的腰肢,將我提到他的身上,然後,抬身向我吻了過來,低語道:“你來……”
能夠瞭解,真是能夠瞭解。
教誨孩子是對的,但是這般簡樸鹵莽我卻有些不喜,再瞧著那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兩個孩子,內心更是又痛又氣,冷著臉也不理睬黃袍怪,隻命一撮毛去白虎嶺尋白骨夫人去討傷藥。黃袍怪瞧我這般,似是也有些悔怨本身動手重了,漸漸蹭過來,訕訕說道:“還去甚麼白虎嶺,待我取出內丹來,給他兩個治一治也就是了。”
他唇角微彎,展眉輕笑,把我拉低了,湊過來私語道:“他就這麼含混說了一句,我又不好多問,不過,聽著那話裡的意義,似是要你們女子辛苦些。”
他哭了一場,名字這才又由“阿餅”換成了“阿月”。
我瞪他一眼,“你把孩子打成那樣,倒成了我拿孩子來與你活力了?”
“就我們這兩個兒子,你滿山穀裡問問去,就算白送誰肯要?彆說一個,半個也換不來的,快彆發夢了,從速睡吧!”我勸著他,本身卻也忍不住歎了口氣,又道:“唉,都是命!”
唉!本身親生的兒子,總不能真打死……
東邊既然不會去,南邊與北邊又無甚麼成氣候的妖精,那能去的,也隻能是西邊了。可桃花仙一貫不喜好狐狸洞的人,逢年過節都不大走動的,這前後不靠的時節,怎地還跑去那邊走親探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