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住,為了保命,現在我隻能持續冤枉他們幾個了!
她說著,提著劍又要上前。
中間的一撮毛也緊著表忠心,忙道:“我,我也是!”
一撮毛腿腳快,先竄到了視窗去看環境,失聲叫道:“哎呀,是素衣仙子來了!她,她,她……”
就瞧著紅袖腳下頓了一頓,眨眼間,那滿麵的肝火立即便就變作了笑容。她又從腰間抽了帕子出來,幾步竄到門口,殷勤地打起門簾來,嬌笑道:“哎呦,素衣仙子如何往我們這裡來了?您這是――”
我又道:“海棠此次落崖,你怎就能肯定是我所為,而不是另有其人?你這般非論青紅皂白便來對我喊打喊殺,可知這世上另有‘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句話?那真正的幕後黑手,現在正不知躲在那裡偷笑呢!”
“真的?不能吧?”紅袖另有點不信我這話,又嘀咕道:“我們大王的確法力高強,可白珂也不是廢料啊,好歹有千年修行呢。”
說完,便就又消逝不見了。
素衣一怔,麵上終現遊移之色,問道:“真不是你所為?那為何是你院中的丫頭出麵害人?”
我一時冇忍住引誘,也湊到爐邊去等栗子吃,一邊用鐵筷子撥弄著栗子,一邊答紅袖道:“白珂找不到,那是因為他是白珂。等你們大王親身出馬,此人啊,很快就能找到了。”
紅袖在內裡凍得嘶哈嘶哈地出去,小跑著湊到火爐邊取暖,又從懷裡掏了一把栗子與兩個地瓜出來,放到爐火裡烤著,不解道:“公主,您說這事也真是奇了,海棠一個凡人,就那麼兩條腿,她能跑到那裡去?難不成真是被野獸吃潔淨了?要不白珂他們如何就找不到?”
“竟這般慘?”我驚奇問道。
海棠是在一處斷崖下的雪窩裡找到的,傳聞被髮明時人已經昏倒了,隻手裡緊握著素衣仙子留給她的一塊玉璧,也幸虧有這塊玉璧庇護,不然怕是早就叫野獸啃食潔淨了。不過,也恰是因為此物庇護,白珂他們幾次從崖上找過都冇能發明她,直至黃袍怪親身出馬。
“呸!”素衣又啐我一口,道:“你少抵賴,當時在場之人都是你的親信,天然是向著你的,我蘇合姐姐孤苦一人,又不善言辭,怎會是你的敵手!”
公然,纔剛過晌午,一撮毛就從內裡帶來了動靜,說黃袍怪已是尋到了海棠,送她回梨花苑去了!
“還能有誰?”我反問,用心停了一停,嘲笑了兩聲,才又持續說下去,“你也知你那奎哥哥風騷,到處沾花惹草,彆處不曉得,隻說在這穀中,那桃花仙子,那白骨夫人,便是我身邊的丫頭紅袖,哪個不對你的奎哥哥存在心機?哪個不比我有權有勢有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