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我也有些獵奇,既然是磕暈了才換得魂,那如果再磕一回,是不是又能再換歸去?
母親一副頭大模樣,偷偷地給我使眼色。
母親不覺得意地笑笑,叫我坐在一邊歇口氣,又叮嚀人給我倒些溫水來喝。
我搖了點頭,“夠俊美的不敷威武,夠威武的不敷高雅,夠高雅的卻又多了點酸氣。唉!如何挑都冇有一個能夠叫父親瞧著紮眼的。”
我驚得一身盜汗,噌地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了身,幾個宮女打扮的女子忙圍上前來,又有人回身叫道:“公主醒了,公主醒了!”
母親勸她:“你和趙王這麼多年伉儷,兒子孫子都一大幫了,幼年時他未曾沾花惹草,到老了又如何會納妾呢,不過就是用心氣氣你罷了。”
不知父親和母親是否發覺,又會如何待那一個“齊葩”?
半夢半醒,迷離恍忽間就瞧得四週一片慌亂之象,很多的宮女、內侍進收支出地亂作一團,又見一高冠男人,走到床前與我說道:“你合該有一段姻緣在此,我才提你靈魂過來,待碰到四個西去的和尚,便是那緣滅之時,你方算是告結束這段公案。”
可惜他卻冇說是選個我最“可意”的,還是選個他最“可意”的。
我認識到剛纔隻是夢境,心中稍稍安寧,可冇等著身上的盜汗下去,緊接著又發明不對勁了……這些宮女,竟然冇有一個是我熟諳的,不但人長得麵熟,就連身上的衣裙也都有幾分奇特,清楚不是我朝之人!
完了,這一跤跌的啊,這是把我的靈魂摔到那裡來了?
那國王也安慰了我幾句,又交代好宮女們好好服侍著,這才帶著王後與侍從們走了。
趙王妃用帕子抹著眼淚,恨恨說道:“我看他就是想要氣死了我好娶新的,哼!我偏不叫他快意,娘娘,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母親曾說過,不管碰到了甚麼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不能鎮靜,越慌越亂,是一點好處都冇有的。她這話我記得很清楚,以是,固然眼下這事情遠超出我的認知,我還是儘量地保持了平靜。
我瞧得驚詫,忍不住問母親:“她怎地說哭就哭,談笑就笑,哭笑之間轉換地如此天然順暢呢?”
我暗中掐了一把本身的大腿,發明挺疼,忙又收了手,也不敢答覆她的話,隻溫馨地坐著,以穩定應萬變。
套話這類事情最忌心急,漸漸來才氣不惹人思疑,直到頭上青腫的大包消了個潔淨,我才總算是搞清楚了本身眼下的身份與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