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裡敢說彆的,趕緊點頭應下。
紅袖那邊卻還當我是羞怯,揮著帕子撩了撩我,又笑道:“行啦,您快彆強撐著了,大王剛纔在內裡都交代奴家了,叫我服侍著您好好歇下呢。”
這一看不要緊,嚇得我幾近失聲驚叫,不知何時起,那隻腳早已腫脹非常,青黑之色從腳尖聚起,沿著頭緒直往上伸展而去,染過了腳踝,直冇入褲腳當中。
我乾笑兩聲,也不管他信與不信,隻假笑道:“你看看你,以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了吧?我就是順口問問,本來也冇想著要偷看的!”
“忍著!”他道,還是緊緊握住我的腳踝,不管我如何掙紮都不肯鬆開,過得好一會兒,我才感覺痛癢之感漸弱。直到這時,我才感受出他另隻手似是一向在揉捏我的腳尖,由上而下地,順著經脈往下逼毒。
如此景象,頓叫我腦筋裡亂成一團,竟一時不知是羞是怕。也不知過了多久,麵前忽地一亮,頭上薄被已是被黃袍怪揭了去,他手上還握著我的腳踝,正抬眼看著我,問道:“耳朵聾了?”
因頭上還蒙著被子,我也瞧不到內裡的景象,心中正獵奇著,忽發覺內裡光芒大盛,似是他取了甚麼耀目標寶貝出來,便是隔著一層薄被,都模糊有不能直視之感。
黃袍怪倒是冷冷地哼笑了一聲,道:“你覺得白珂與柳少君兩個為何要鬨這一場?”
話說到這個境地,我總算是明白了些,氣得差點冇吐口鮮血出來。
我聞言一愣,不但冇閉上眼,反而還把眼睛睜得更大了些,警戒地瞪著他:“你乾嗎?”
對著這麼一隻四六不懂的狐狸精,我還真冇法和她叫真置氣。
我不覺有些難堪,趕緊坐直了身材,藉機將腳從他掌中抽了出來,用外裙遮了腿,答他道:“不痛了,一點也不痛了!”
“就是踢白仙那一腳的原因?”我顫聲問道。
他先是一默,然後纔不疾不徐地答道:“因為我會現了秘聞。”
我本一向咬著牙苦苦忍耐,到現在終究忍不住悶吭出聲。
黃袍怪淡淡答道:“看不得。”
黃袍怪昂首撩我一眼,理也不睬。隻聽得“刺啦”一聲,我那褲管便就直接被撕到了大腿處,幾近整條腿都光溜溜地露了出來。
我正往下扯頭頂的被子,聞言行動一停,成心激他,嗤笑道:“如何?還看不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