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君這才又謹慎坐下了,非常有些慚愧說道:“都是部屬無能,害公主昨日遇險。”
柳少君默了一默,道:“唉,都是部屬粗心了。實在前一日,海棠就已經發明部屬監督她了。”
“衣裳!把衣裳給我留下!”我忙大喊。
柳少君認同地點了點頭,許是怕我惱他去找奎木狼,又解釋道:“部屬昨日被北海的人所傷,勉強逃出命來,待回到宮裡才知您已帶著織娘出宮,料著是去殺白珂了,慌亂之下隻得去了虎帳向大王求救。”
我到門口的時候,織娘正對著他抹眼淚,低聲抱怨道:“我還覺得你有多機警,不想卻也笨成如許,一瞅人多就不該和他們打,早早跑返來送信多好,也免得我們遭那凶惡。”
雖過了很多年,那事我卻還記得清楚,當時海棠成心讒諂我,哄一撮毛帶她去甚麼觀景亭,然後便就失落了,最後被人從崖底尋到時,身上各處是傷,的確慘不忍睹。也是恰是因著那事,她惹急了我,我這才負氣決定也要噁心噁心她,就是走也要睡了黃袍怪再走。
織娘捂著嘴笑了一笑,“那公主還是天女轉世呢。”
王後忙就紅了眼圈,口裡倒是說道:“臣妾不委曲……”
“你被她發明行跡,與那玉佩有關?”我問道。
柳少君身上又添了幾處傷,不但頭上綁了繃帶,就連兩隻膀子也都被吊了起來,模樣甚是狼狽,可見昨日也經曆了頗多凶惡。
柳少君又問:“那公主可還記得她有一塊護身玉佩?”
龍嘯北及其部下就押在殿外,連帶著那兩隻死魚與螃蟹也丟在一旁,其體型之龐大,一瞧便知不是淺顯水族。
朝中與北疆叛軍媾和之事停止得非常順利,冇多久便就簽訂了和約,朝廷許北疆自治,並派公主和親,而北疆叛軍則承諾退兵,並承認與寶象國的宗藩乾係,每年定時朝貢進獻。
等得半晌也不見織娘迴應,我隻得認命地歎了口氣,忍著腰痠腿痛趴下了床,本身又從衣櫃裡翻了身衣裳出來,胡亂地套在身上,也從速往前殿而去。
王後聽得點頭,躊躇了一下,又道:“昨日臣妾與您說的那些話,您可須得細心考量。國有儲君,後繼有人,纔可江山安定啊。”
可不想這事卻不是那麼好辦。
我忙就輕咳了兩聲。
“不說那些,歸正我現在也好好的。”我擺手,又問他道:“倒是你,如何傷成了這般模樣?前一日不是還好好的,並未發明海棠有何異動麼?如何昨日俄然就呈現了這很多北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