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目前的情勢,能簽下這份和約,寶象國高低都大喜過望,的確恨不得立即就把我這位和親公主送出城去,好敲鑼打鼓地送叛軍分開。就連王後那邊,也變了口風,私底下與我感慨道:“隻看這份和約,奎木狼對你許是也有幾分至心。”
我現在一聽“天女轉世”四個字便覺頭大,這名頭除了好聽,半點用處冇有,倒是害我虧損很多。我非常煩惱地擺手,道:“莫提這個,一點便宜冇沾著,這半輩子光挨坑了。”
國王與王後冇敢上前近看,隻站在台階上遠遠地瞄了一眼,便就嚇得從速回了殿內。國王向王後感慨道:“寡人活著這很多年,明天也算是開了眼,這地上跑的,水裡遊的妖怪都看到了,也就差天上飛的還冇見著。”
柳少君這才又謹慎坐下了,非常有些慚愧說道:“都是部屬無能,害公主昨日遇險。”
我點頭,“記得。”
柳少君認同地點了點頭,許是怕我惱他去找奎木狼,又解釋道:“部屬昨日被北海的人所傷,勉強逃出命來,待回到宮裡才知您已帶著織娘出宮,料著是去殺白珂了,慌亂之下隻得去了虎帳向大王求救。”
“她如何發明的?”我奇道。
織娘捂著嘴笑了一笑,“那公主還是天女轉世呢。”
海棠乃是國王親封的義安公主,那喪事如何辦都有講究,不是誰都能夠插手的。柳少君為著圓白珂的心願,一心想將他兩個葬在一起,無法之下,隻得趁著月黑風高夜去了趟公主府,偷偷撬開海棠的棺木,將白珂屍首悄悄放了出來,這纔算了事。
龍嘯北及其部下就押在殿外,連帶著那兩隻死魚與螃蟹也丟在一旁,其體型之龐大,一瞧便知不是淺顯水族。
我忙就輕咳了兩聲。
彆的,也不知王後是如何操縱的,義安公主府那邊就給海棠報了個暴病而亡。
王後聽得點頭,躊躇了一下,又道:“昨日臣妾與您說的那些話,您可須得細心考量。國有儲君,後繼有人,纔可江山安定啊。”
“難怪,難怪,如果這般,之前的事倒也都解釋的通了。”瞧著柳少君與織娘兩個都麵露不解,我又與他們解釋道:“海棠可不是前日才發明柳少君,怕是再早之前便就曉得了。”
“再早?”織娘奇道,“甚麼時候?”
柳少君默了一默,道:“唉,都是部屬粗心了。實在前一日,海棠就已經發明部屬監督她了。”
王後忙就紅了眼圈,口裡倒是說道:“臣妾不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