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擦擦蹭蹭地,眼角餘光便瞥到薄被的一處漸漸地高了出來。
不管了,先瀉了火再說吧!
不過也幸虧他如此,以是不管他之前心中對我的心機性彆有多芥蒂,可他對我的身材倒是對勁的,乃至是巴望的。
我想了想,點頭,“嗯,她們說那邊求子靈驗。”
我冇彆的本領,就是臉皮夠厚,床上也夠主動主動,勇於用行動表示本身所需,因而很合他的胃口。
我考慮了一下,認同地點了點頭,這話說得也有事理,齊晟既然常來睡我,就應當想到我有能夠會有身這事。俗話說得好,總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更彆說這整天趟水的。
我內心非常鄙夷他,這題目還用問嘛?後宮女人誰不想生兒子啊!
我本想著讓齊晟糊裡胡塗地點了頭,冇想到他聽了反而是精力了起來,展開了眼稍稍有些不測埠看向我,問道:“你想去福緣寺?”
我猛地警省過來,隻怕本身眼神出售了本身,忙用手臂環上了齊晟的脖頸,抬起家子緊貼上去,用心停了半晌,才湊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我想再生個兒子。”
趙王笑道:“臣弟感覺應當不會,如果會,他也就不會隔三差五地就來皇嫂宮裡了。”
我感覺齊晟此人挺矯情的,高低真的那麼首要嗎?說白了,不就是介懷我前十幾年的性彆嘛,既然介懷你就彆碰我啊,為甚麼還要眷戀這具身材呢?
讓朝臣們都曉得我這個有子有寵的皇後,讓張家再不敢等閒地丟棄我,讓廁所君重新回到我這條船上來。
我正對勁間,他忽地一把扯開被子將我扽了疇昔,二話不說就開端揉搓,剛把我的性致挑起來的時候,他卻又俄然停了下來,翻回身去說道:“明兒還要早朝,睡吧。”
我也感覺這事是有些不靠譜,本身也感覺有點心虛,咬了咬牙,伸手搭上了齊晟的腰,用心半抬起家子,似貼非貼地擦著他的胸膛,低聲說道:“我在這宮裡悶得久了,想出去透透氣,翠山離得又近,早上出去,天不黑就能返來的,就叫我去吧。”
尼瑪真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啊!
不需太久,隻需幾年時候就好,讓我生下皇子,有所依仗。
這類抨擊是多麼的老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