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揣摩著他是不對勁這個詞,想了想,換了個貼切的描述詞,“很爽!”
若如果身上蓋著點東西,估計我也不會這麼難堪。
我一個激靈,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這一起身,就感覺腦袋另有些暈沉,也記不起昨夜裡到底是克服還是敗北,隻感覺身上痠痛乏力,動一動都累。
我忽地想起他身上穿的是寢衣,而我身上的衣服卻遠比他多,如許算來,我應當會先把他剝光的。
齊晟那邊冇了動靜,我悄悄地躺了一會兒,用心翻了個身,微微伸直起大腿,側身背對向齊晟那邊。這類臥姿我都練了好久了,絕對是該高的處所高,該低的處所低,山巒起伏間非常的養眼。
兩唇相觸的一刹時,齊晟的身子較著地僵了一僵,然後便似有悔意,竟要撐身拜彆。
待統統都歸於安靜,已不知是甚麼時候。我呼哧呼哧喘了好久,纔將狠惡的心跳與呼吸平複下來,然後就發明,本身還光溜溜地窩在齊晟懷裡,連脖子底下枕得都是他的臂膀。
我遊移了下,用腳勾了被子過來,蓋在了本身身上,可一看身邊還晾著的齊晟,想了想,感覺如許不刻薄,便又將被子展開了蓋在兩人身上。
我不由得就僵了一僵,想了想,正色道:“累了,想換個姿式。”
我停了停,答道:“冇有,還想問一句話。”
逃不掉,掙不脫,那就順著本能纏緊了他……
這回我聽明白了,他這是問剛纔那事。若如果普通女子,被男人如許問,十有八九是要造作一番,得把頭埋入他懷裡,然後羞怯地嬌嗔一句“討厭!”
齊晟更加鹵莽地剝著我身上的衣裙,剝到那邊,燙人的唇便跟到了那邊。
我嚇了一跳,下認識地翻身坐了起來,問道:“如何了?”
已經到了這一步,我豈容他就如許走了。
這感受如此的清楚,我的心中有莫名的驚駭湧上來,叫我去擺脫,去迴避。我用力地去推他的胸膛,想要翻到他的身上,想要去主宰這場戰役,可每次都是徒勞,他的力量那樣的大,手將我的腰肢緊緊鉗住,死死地摁在床上,叫我涓滴轉動不得。
他在向我明示他纔是這場戰役的主宰嗎?
齊晟那邊倒是冇甚麼反應。
這下好了,眼不見心不煩,看不到赤身,就當剛纔冇睡吧。
可眼瞅著就要能碰觸到他的唇的時候,他忽地又愣住了。
我憋了太長的氣,已是有些缺氧,隻能氣喘籲籲看著他,心想這回完了,魚兒已經脫鉤了,他的內心還是過不了阿誰坎,我都已經這麼賣力了,最後關頭他還是復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