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纔算放下心來,裹了裹身上的被子,在他身前尋了個舒暢點職位置依托,交代道:“我先眯一會兒,比及了安然的處所你在叫我。”
我咳得滿臉是淚,擋開了他的手昂首看他,恨恨道:“你如何就這麼記仇呢?你一向女扮男裝的吧?”
楊嚴點了點頭,又麵龐嚴厲地領著我在山裡繞了兩日,不但冇能走出山去,還把路都給走丟了。
楊嚴明坐在火邊上烤著乾糧,見我醒了便湊了過來,感慨道:“你對本身也真夠狠的,非得要出了靖陽關才叫我脫手,如果依我的主張一過宛江就脫手,你也能少受幾天的罪。”
我雙手握緊了韁繩,坐直身材,轉頭說道:“費事也幫一下我的侍女上馬。”
他說了這話的第二天傍晚,追兵就到了。
“啪”的一聲,另隻手上的行囊也落到了雪地上。
我不覺得然,盛都有張放把持著,太皇太後再如何折騰也翻不出天去,倒是齊晟這裡,纔是最為緊急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