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舜華倒杯水遞給他:“您這麼衝動乾嗎?福州市道上賣的大紅袍又不是貢品。”
“行行行,我錯了。”石舜華一副哄小孩子的口氣,“爺,吃點菜。”
太子瞥她一眼:“你倒是真醜啊。”說著,坐起來, 看到碗裡是米湯,端起來喝一口,“咦, 內裡還放了甚麼東西?喝下去感受很滑。”
“妾身籌算給大阿哥喝上十天半個月。阿箏即便好脾氣,連著給大阿哥一人做半個月燕窩也會不耐煩。當然,服侍妾身和爺是她應當的,她有定見也得憋著。換作大阿哥可就不一樣,他是爺的庶子,妾身隻是他名義上的額娘。”
“那是膳房冇做好。不過, 也有能夠是膳房人把好的燕窩換成次等燕窩。”石舜華想一下,接著說:“既然爺不討厭燕窩,明兒早上還做冰糖燕窩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