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揣摩出司南和地動儀的兩位早已作古。”太子提示她,隨即又說:“不過,倒是能夠一試。外務府匠人做出的天球儀,西洋人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也很吃驚。有布羽士幫手,說不定外務府的工匠真能揣摩出自鳴鐘和懷錶。”
石舜華點頭:“之前聽人說黃河岸邊的魚肉不腥,羊肉不膻,還說天下黃河富寧夏,我還當他們誇大。”
“你又乾嗎?”太子見她故弄玄虛,想也冇想,拿起放在箱子上麵的鑰匙,啪嗒一下,翻開箱子,內裡金光乍現,太子下認識閉上雙眼,認識到他在做甚麼,又趕緊展開眼,“這,這些是……”看清楚箱子裡的東西,太子目瞪口呆。
胤禛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不肯定:“真要說?”
“石舜華!”太子扭頭盯著他,“你當孤是棒棰?金陵、蘇、杭、福州和都城五家堂堂雜貨店一年也賺不了這麼多,還敢說你額娘給你的?如何不說你阿瑪給你的。”
“你如何曉得索額圖給孤送錢?”太子到西暖閣,回身坐下,表示乖乖跟出去的胤禛關上門,“誰奉告你的?”
石舜華想了想:“剛纔用飯的時候,我聽四弟的意義爺今兒挺忙。你去喊張起麟,找幾人把那六十抬嫁妝抬去西次間書房裡。阿笙,爺如果半途過來,你就說借他的書房一用,叫爺先去前院書房。”
石舜華飄了兩千多年,見多了男人朝三暮四靠不住,在和太子提及金、玉、滿、堂店時,就用心說那四家店是石家的,而不是她是石舜華的,便是為了給本身留一條後路。
“謝嬤嬤昨兒給奴婢了。”阿簫道,“謝嬤嬤說之前是孫嬤嬤管賬,奴婢粗粗看一遍,不出您所料,賬目特彆亂。有些花消項目,奴婢長這麼大聽都冇傳聞過。”
“奴婢親身送疇昔嗎?”阿簫問。
石舜華最後開金銀樓,的確是因為家裡冇錢,想做點小買賣補助家用。厥後跟著她額娘富察氏學管家,看到一家人的餬口開消,便問她額娘,東宮吃穿用度是外務府出,還是外務府把銀錢給太子,由東宮的人出去采買。
“妾身有一處莊子,莊上大抵有三四百人。先以石家的名義廣招對西洋物件感興趣的匠人,把這些人和他們的家眷安排到莊上,工匠無後顧之憂,一心揣摩鐘錶,妾身感覺比在外務府好。”石舜華想一下,持續說,“我們不消外務府的人,曉得的人少,假定過了三年五載還冇揣摩出來,我們想持續就持續,不想持續隨時能夠喊停止。用外務府的匠人,妾身感覺還不敷大哥一人攪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