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趣奉承的話倒是張口就來,世故世故的。
“儘忠君王天經地義,三哥您又是儲君,我當然站三哥這一派的。”
謝瀟謹慎翼翼剪開紗布,筆挺的脊背上暴露了一截猙獰的斜向傷口。
謝瀟說的也算常理。
謝瀟一早在宮門口見到八皇子謝謙,他固然眉眼稚氣未脫,但已經模糊有了翩翩少年郎的風采。
謝瀟給他綁紗布的手都有些發顫,“我擔憂三哥的安危,不想讓你去插手明早的開年朝會。”
謝瀟深深撥出一口氣,似無法又似哀傷,這宮中提起眾位皇子的母妃,唯有萱妃娘娘是獨一的脾氣古怪。
這三人還冇有成年,是不消上朝的。
一個個好好的良家女子抬出去,怯懦的或是外向的都非死即瘋,膽小的能活下來的也被人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七弟這是……又臉紅了?”
謝瀟最後將這件事歸咎於,深宮是一個吃人不見血的魔窟。
“方纔湊趣上了太子的船,又來湊趣長公主,七弟這奉迎奉承的嘴臉,何時何地都能派上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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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瀟的意義是,太子兄悠長不設朝政,又在文人輩出青鬆書院學習多年,乍一參政,定會成為眾矢之的。
謝玨看著庶弟那纖巧的下頜,唇角不動聲色的勾了勾。
這個話題最後無疾而終,謝瀟換了藥就想回本身的重州殿,奉養的宮人卻說,東宮這裡的偏殿已經打掃出來了,太子命她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