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奴婢!”淵帝拍案:“你方纔不是還說,你昨夜見過太子出入後宮?”
謝玨用寬袖掩了下口唇,這句話說得妙極。
帝王神采暗淡不明。
宮人低下頭道:“奴婢不常見到太子,不知殿下身量竟然如許高,本日一見,方知昨夜認錯了人,細細想來,昨夜見到那人的背影,應是一樣穿戴月紅色褂子的小德子。”
謝玨堅固的肩膀也突然一鬆,與傅柳的目光在人群當中相互碰撞以後,又再度移開。
宮女大驚,跪下叩首。
他瞥向傅柳那亂糟糟的頭髮,有些詫異:“七弟?如何成了這個模樣?產生了何事?”
謝玨不明以是:“父皇此話怎講?”
“這個宮女刁蠻至極,一會說是,一會又說不是,太子也是你能隨便攀咬的?”
謝玨進入重州殿時,心中已經規複了沉著,看到傅柳身上穿的衣服和被火燻黑的麵孔時,心中還歎道,扮得挺像。
宮女想了想,最後道,“請陛降落罪,奴婢所言有虛,昨夜見到的應不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