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瀟本覺得肅貪這件事到了這裡也該停止了,像模像樣地殺了幾個為非作歹的官吏,鞠問以後將案犯交上去,至於如何措置那倒要看父皇的意義了。
但是對於手持天子之劍的謝玨來講,一場從庸州開端的肅貪行動才方纔開端。
“徐江,你身材可有好點?”謝瀟心中有愧,來這裡之前轉道去集市上買了很多補身材的珍品,一道給帶了過來。
徐江撐著身材還要朝兩人跪下施禮,謝玨卻搶先長臂一攔,“躺歸去。”
謝瀟不覺他話中有些酸溜溜的味道,隻幾次將令牌和玉佩放在一起比對,好久後才道,“這……就算黃老闆有這個東西,也不必然證明,他是萬字號的人吧?”
謝玨固然做主用國庫來中的銀錢來給假鈔清算殘局,但第二日的庸州城,市場上卻俄然呈現一個費錢熱——老百姓不再沉迷於存錢,而是都將本身畢生的積儲都用來買房買地,謝瀟為此非常奇特。
謝瀟眸色微微一變,“這都是被假鈔給害苦了。”
謝玨曉得那位侍郎頭上另有人,起碼也如果達官權貴乃至皇親國戚。
千防萬防,冇想到賊人就在身邊,謝玨還未起火,江敏倒先脫手了,先是將人痛罵一頓,再把人打的鼻青臉腫才投入了庸州府的地牢。
萬般怒斥都不如殺人誅心。
謝瀟疇前對徐江這等侍衛冇甚麼特彆的印象,隻感覺他們被人差遣和忠心耿耿的模樣都是身不由己的。
趙長毅說:“很普通,老百姓們這是得了假鈔後遺症,唯恐手裡的真鈔隔一段時候再出甚麼變故,不照及時變現來的穩妥。”
謝玨兩人不約而同端倪一瞪,是枚平平無奇的玄鐵的長方形令牌,隻是正麵雕鏤的斑紋卻有些熟諳,謝瀟細心一看,中間雕著一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