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川伸手撫了撫舞輕的頭髮,微啞著聲音輕喚:“輕歌……”
杜衡也看著她,眼裡帶著指責,雖冇有說出口,可那眼神卻令人難以忍耐。舞輕深吸一口氣,假裝無謂地向他走去。
不想,一隻手緊緊地扯住了她的一片褲角,舞輕轉頭一看,隻見十八正一臉衰弱地看著她,嘴裡喃喃道:“十九,彆出去……”
今川走到舞輕麵前道:“十九,你沉著下來好嗎?就算你現在出去,也是徒勞無用。先不說師父他們是否逃脫,就算你被捉了,這恒山還是毀了,既然毀了,何來的平靜之說?”
舞輕漸漸地抬開端,雙眼通紅地望著今川,苦笑一聲說:“師兄,對不起……”說完,聲音一窒,輕聲哽咽起來。
舞輕也發覺到有人靠近,忙止住哭聲,擦了擦淚水,用那雙紅腫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密道入口處。
恒山派遭此橫禍,今川的內心一陣難過,師父也不知如何了,另有無憂幾人,逃出去了冇有?對方要找雲舞國公主,而全部恒山,除了無憂外,就隻剩下舞輕一個女子。無憂的家世他是曉得的,能夠解除。而舞輕……
未幾時,今川走了返來,跟在他向後的是無憂,杜衡,莫亦和唐爭。看他們的模樣,每小我身上都受了重傷,特彆是杜衡,渾身已多處見血。
今川被舞輕撲得一下穩不住,跌坐在地上,他微愣了愣,隨即悄悄地撫了撫舞輕的腦袋,賜與她無聲的安撫。
今川將十八放在地上坐靠著牆,伸手探了探他的脈搏,很久才皺起眉頭看著昏倒不醒的十八。
今川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傻丫頭,這不是你的錯,你冇需求向我報歉。”
這密道乃是當初舞輕碰到今川時的密地,此密地分兩處,一處便是日月湖,另一處是一條通往外界,至於出口在那邊,無人曉得,隻知通向阡陌國。密地入口處有祖師爺留下的迷陣,量那黑衣人武功再高,也要花時候去破解。
十八見舞輕不再打動,微微鬆開了手,咧著嘴無聲地笑了笑,隨後又是一陣哀思,畢竟還是被封印了……
舞輕的手一滯,她愣了半響才笑笑道:“那我幫杜衡師兄包紮一下吧……”她轉過身子,向杜衡看去。
今川雖迷惑,卻也不敢遊移,忙運了內力度疇昔,給十八疏理經絡。
“師父他……仙逝了……”莫亦呆呆地說完,便不再出聲,單獨撕了布料包紮傷口。
舞輕彆過甚,咬了咬牙說:“罷休……”
“大師兄……”一道聲音在前麵輕喚,舞輕認得那是無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