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咳了一聲道:“起來吧,你護駕有功,可太子受傷不錯,兩兩相抵,你也彆太自責!”
“是,皇上……”墨兒的頭垂得更低,他的內心充滿了慚愧,如果不是他自發得是,也不會害得殿下受傷。
天子連說了幾句好,才踏步走出了配房。舞輕跟著天子往太子寢室而去。
墨兒緩了緩情感,笑道:“與公主無關之事。”
何太醫脫手翻開陌離宵的外衫,他一眼看到包紮好的傷口,麵氣一沉。他隻曉得太子受傷了,卻不想傷口竟是在胸口,幸虧冇傷及心臟,要不然,華佗活著也冇法救冶。
“皇上,事情的顛末就是如許,卑職冇有庇護好太子殿下,卑職誌願領罰。”舞輕低垂著頭,聲音持重而嚴厲。
無煙聞聲舞輕的話,內心一堵,她掃了眼舞輕道:“等小苑子返來再換吧!”前次被舞輕的氣勢所嚇,這下,她倒不敢對舞輕太猖獗。
舞輕一邊告戎本身色字頭上一把刀,一邊急倉促地給陌離宵套上潔淨的內衫,不想手指不經意地劃過他的胸膛,惹得他一聲悶哼,舞輕的手指像被燙到似地縮了縮,臉上更加豔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