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在夜空中綻放,而天子咳了咳後揚聲道:“今兒個是朕的皇後的壽宴,愛卿們且鋪暢懷縱情歡灑,常日裡朕多得愛卿們的攙扶,朕甚感欣喜……咳……”
天子見她施禮,不由調笑問:“莫非老二家的也要演出一番?”
曲奏儘時,舞姿亦停。
隨後,又有其他妃子上場演出,宴席間更加笑聲四起,好不熱烈。
剛好場上的舞妓演出完跳舞,無煙由席間站出來,她一臉笑意地向高席上的帝後行了個端莊的宮禮,甜著嗓音說:“徹夜裡甚是熱烈,煙兒也想為姑姑的壽辰添點興趣,請皇上答應煙兒為姑姑以舞道賀一番!”
天子聽罷,看了眼眉笑眼開的皇後一眼,才拂了拂袖袍道:“可貴煙兒一副孝心,朕允了!”
本來是想趁機欺侮她,說甚麼自古武舞一家,想她現在七尺男人身如何去跳女子的舞?不過是想讓她的醜態儘露罷了。
待無煙滿臉傲氣地分收園地,平淑姚也快速站起來,她不睬會二皇子驚詫的眼神,也不去看陌離宵深沉的眸子,徑直站了出來向帝後行了一禮。
舞輕看著那年青操琴的女子,又看了眼席上看也不看她一眼的天子,內心不由一陣傷感。深宮裡的女人,終其平生隻為盼得一人的回顧,可幸者,居高位,不幸者,隻待人老珠黃後淹冇在那冷宮裡,伴隨這座腐朽的皇宮殘度餘生。
無煙擺完最後一個行動,她悄悄地將左手斜斜揚起,右手抵在胸前,她微微垂首輕喘著氣,這時,一陣風颳來,她臉上的輕紗不期然地被風捲走,傾世容顏閃現出來,惹得在席世人倒抽了一口冷氣,好久,纔有人反應過來,用力地鼓起了掌,而大部分的人沉浸在她的姿容裡,久久冇法回神。
舞輕的臉刷地紅了起來,她斜了斜眼,瞟得席間那些帶著諷刺和獵奇的速將紅豆糕丟進陌離宵的嘴裡,差點冇把他噎著。
眾臣們也效仿天子,舉頭把杯中酒飲儘。
天子聽後,看了皇後一眼,見她臉上也有些等候,不由又看向舞輕問:“輕歌侍衛可情願為大師舞一曲?”
天子亦一臉獵奇地問:“不知輕歌侍衛與煙兒的舞有何乾聯?”
平淑姚嬌顏微紅,她低首輕聲道:“父皇見笑了…淑兒出來不是為演出,隻是剛纔見得無煙mm舞姿可謂一絕,而想起太子身邊的輕歌侍衛!”
這時,有嬪妃上前演出琴技,席中世人一杯酒水下肚,皆放鬆了精力,此時見那嬪妃嬌顏甜美,不由鼓足了手勁鼓起掌來,那年約二十的年青嬪妃羞紅了容顏,嬌滴滴地瞟了正在喝茶的天子,她伸出纖纖玉指,緩緩地彈起一曲《高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