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以後,葉雨姍微微展開眼睛。伸手摸出胸前的鳳佩,月光下,鳳佩水潤剔透,一看便曉得是上等貨品。
“太子爺能到門口驅逐臣妾,臣妾真是受寵若驚了。”葉雨姍的話夾槍帶棒,外人聽不懂,太子爺必定能聽得明白。
古墓,輿圖,畫卷,這三者到底存在這甚麼樣的奧秘乾係?
“看不出你還是個狷介的主,既然如許,當初就該選個有錢人家,而不是進宮來當下人。”葉雨姍纔不信這些大話,頓了頓,非常直接地警告道:“罷了!不管你的目地為何,總之你們之間的仇恨彆把本宮算在內裡就行。”
這塊古玉從小就戴在身上,除了代價連城,連老爸的修為都看不出古玉的年代和出土時候,隻是讓她千萬彆弄丟,說不定這塊玉佩能找到她的親生爸媽。
正想得出神,輕巧的腳步聲傳來,她謹慎地將玉佩塞進衣服裡,偷偷地掃了一眼四周的房頂。
“太子爺是不是讓你做甚麼你不想做的事?”葉雨姍醒了,因為職業的啟事,普通狀況下她都比較驚醒。
一等悍妃:太子是匹狼,第十四章 承諾已經兌現
看著百姓那多雙眼睛正看過來,南穆禦也不能丟了麵子,上前挽住葉雨姍的手,兩人看似恩愛地走到門口。
“臣妾的承諾已經兌現,但願今後太子爺彆再來找臣妾的費事,不然臣妾也不會讓您太好過。”葉雨姍低聲細語地南穆昭耳邊說完,鬆開挽住的手,邁著蓮步,頭也不回地走了出來。
皇宮裡三層,外三層,昭明宮就在最外一層,昭明宮正門口是向著大街。如此蔓延,街道兩旁的百姓們來看熱烈。
“是!”小魚欠了欠身,照著主子的意義帶著一半的人往相府的方向走去。
鬼處所,除了聽琴看書,還真是冇東西能夠打發時候。這兩日或人看得緊,讓她隻能臨時放下對華菱宮的探秘行動,誠懇地呆在院子裡裝誠懇。
如果脫掉那層富麗的外套,冰兒也是個不錯的丫頭。隻是,她臉上很少能看到笑容,跟太子爺的乾係又不太瞭然,下人們都不太敢靠近她,免得惹到太子妃不歡暢。
……
清風拂過,花瓣漂舞,混亂的香氣滿盈著整間院子。葉雨姍想聽親,冰兒就盤膝坐在了亭子裡。琴聲郎朗,時而和順似水,時而萬馬奔騰,每一首曲子都表達得淋漓儘致。
小魚早就樂開了花,就連看太子爺都大膽很多。對勁地為主子撩開轎簾,上前扶著主子下了轎。
南穆禦站在原地,整張臉冷若冰霜,眸子裡又帶著熊熊燃燒的肝火,恨不得將老是笑得那麼光輝的葉雨姍燒成炭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