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懷九見白朝茹麵露懼色,貳心中怒意更甚,“看來孤是說對了,你欲私行出逃,去見其他男人,在孤這裡便是有罪!你現在卻不敢承認,還當著孤的麵喝孤的燕窩粥,可謂是罪加一等!”
賀懷九此人可謂爛至頂點!
“如何?趙蜜斯這是無話可說了嗎?”賀懷九見狀,他徐即將白朝茹推向床沿,忽而將她一把推到於床中,怒道:“你給我聽好,你如果再想逃出去見他,孤就敢將他千刀萬剮!你現在隻能見孤,這是孤的號令!”
說罷,白朝茹隻覺身上的衣物被賀懷九用力扯開,她欲伸手禁止,可卻頻頻被賀懷九猛力推開。
賀懷九怒道,現在的他如同一匹餓極了的獵犬,一手擦拭過嘴角的血漬,意猶未儘地諦視著床榻間衣裝狼藉的白朝茹。
她奮力掙紮著,滿身高低不竭扭動,無法卻被賀懷九一雙大手緊緊監禁。
白朝茹見此,她一口咬住了賀懷九的嘴唇,血腥味自二人唇齒間滿盈開來,賀懷九這才勉強鬆開嘴,眼神中流露著怒意,遂惡狠狠地扇了白朝茹一巴掌。
“冇想到,這纔不過半月,你就和他有豪情了?”話畢,賀懷九一步一步緩緩向白朝茹的方向逼近,直至用鼻梁抵住了她的額頭,才肯停下腳步。
是她先前想錯了,賀懷九想要自刎多數是因為一時想不開,或是因為彆的事情……不過他這下想開了,可就要另尋新歡了?
“你敢咬孤!”
她曉得現在奪也不是,留也不是,因而冷靜沿著殿牆,徐行分開了怡芳閣。
身邊的賀懷九已無蹤跡,白朝茹內心稍有竊喜,幸虧她本日一醒來,不消瞥見賀懷九敗表情。
白朝茹麵色泛白,“太子殿下,您這話可不能胡說。”
白朝茹聞言有些嚴峻,想到這裡,如果賀懷九曉得了錦的下落,曉得了錦這些光陰幫忙她的各種,那麼錦現在會不會有傷害?!
可賀懷九卻忽地欺身而上,管束住白朝茹的手腕,將她雙手按至頭頂,“你隻能有孤!”
乃至……會做出甚麼更特彆的事情。
白朝茹聽賀懷九語氣中的醋味,多數也是猜到了他這是想要將趙玉舒占為己有,不想讓他打仗任何男人。
白朝茹內心感覺賀懷九多數是找到了錦的下落,問出了些甚麼,幾番考慮下,她感覺遵循賀懷九現在的性子,恐怕是不從她嘴裡聽出真相,便不會善罷甘休。
“民女不知太子殿下為何要調查民女身邊之人,民女現在和太子殿下並無婚約在身,也不知太子殿下為何不讓民女去見彆的男人!”白朝茹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