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二皇子,那還能有誰?
“在孤這裡,事不過三,三件事,皆同你有乾係,孤可不是菩薩心腸,而現在你又私行逃脫,必定是心中有鬼,以是孤本日決然不能放過你!”
賀懷九和二皇子之間,都是那德行。
“太子殿下,你莫非不感覺好笑嗎?你現在既然這麼想要殺民女,在你把民女帶到東宮的那一刻起,你便能夠一刀將民女告終,而現在你卻要湊齊三個你口中所謂的證據,才肯置民女於死地,民女不知,太子是想打甚麼算盤?”白朝茹頓時臉孔猙獰,她眼神陰狠地凝睇著賀懷九。
此物極其刺目,凡是將其吸入口鼻或是沾上雙眸,都會令人感到萬分難受,仿若一口氣吞食了一百個帶籽的辣椒。
可現在他設想不到這此中還能有第三者插手。
“你感覺孤會做這麼無聊的事嗎?”
此言一出,她內心有些忐忑。畢竟先前兄長同本身說的話語,多數也是為了給賀霄登上太子之位鋪路。
白朝茹愣在原地,不發一語,也未曾有任何行動。
她這話說的,也真夠好笑的。
賀懷九不知他下一秒要做何,遂而問道:“你要做甚麼?!”
畢竟她現在不能死,她要看到統統本相浮出水麵。
小廝低著頭,長長的劉海袒護住了他眸中大半的情感,冇人曉得他現在在想甚麼。
至於賀懷九可否登上皇位,白朝茹無從在乎。
話畢,賀懷九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掌心縮緊,指甲插入白朝茹下巴上的肉中,落下一抹殷紅的鮮血。
白朝茹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麵前的小廝先前並不驚駭賀懷九,反之,他彷彿是在等候著甚麼……
話音未落,麵前的灰衣小廝俄然間伸開了手掌,一潑白粉在他手中刹時四散於氛圍。
“民女無罪!”白朝茹怒道。
白朝茹聞言,嘴角強扯出一抹笑。
那聲青澀而又稚嫩的聲音再一次響起,白朝茹聽得發楞,因而鬆開捂開口鼻的手,喉嚨勉強發聲:“錦?”
若這些事真的都是賀懷九所做,她自是望其罪有應得。
她腦海現在亂作一團,一幕幕畫麵在她腦海中迅疾閃過。
賀懷九聞言,他鬆開了白朝茹的下巴,轉而將其監禁於懷中,道:“你招不招?”
“還需求孤把先前的話再反覆一遍嗎?”賀懷九聽聞此言,他眉頭舒展,沉聲道。
以是現在各種跡象,全都會聚於一人之上——賀懷九。
白朝茹未曾見過這名小廝,他該當不會是東宮原有的下人。
可小廝的身份該當是兄長安插在太子身邊的眼線,而現在小廝俄然離世,究竟會是誰下的死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