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俄然發笑了一聲。
許雙柳無所謂道:“這女人長得甚好,不然也不至於技藝尚未學成,就被迫上場。”
兩人徒步來進了一家茶社,要了二樓的包間。
許雙柳拖著腮,拿著茶杯問,“虞兒,你曉得世上最贏利的行當是甚麼嗎?”
“當然是撈偏門啦,比如堵場,比如秦樓楚館。隻要開得起來,足足一本萬利。”
龜奴一怔,隨即呼喊道:“秋菊得賞……”
“求公子放過奴,奴一輩子都記取您的恩典!”
“你先起來。”
“好嘞!”龜奴呼喊一聲,立即於前麵帶路。
她瞧的正來興趣,未曾想當代的夜場合竟然這麼風雅。
她瞧了好一陣,這女人上了台畏首畏尾,連調子都跑了好幾次。
虞兒純真的搖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