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閣中,隻見廖乘風正坐在一張梨花木桌後,手中持著一卷玉簡,而其身後,則是一扇四格屏風,彆離是春夏秋冬。
這些人中多以校尉為主,其次是小旗,總旗也有三位。
“嗬嗬,唐兄總算是來了,總旗大人已等待多時,隨我來吧。”說完不等唐離緩過神來,便拉著他往衙內走去。
“不過弟子另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師叔能夠成全。”唐離道。
呂塵見此隻是微微一笑,也不解釋,帶著他朝著某棟二層樓閣徑直而去。
唐離就是用腳指頭想都曉得是誰乾的,喚來胡姬,體味過環境以後,公然如他所料,廣庭豐的死真就是她乾的。
而在這之前,他另有一事必必要做,不然連這城門都走不出去。
亭台樓閣,假山竹林,小溪潺潺,碧水藍天,就連石橋都是玉石砌成,見此一幕,差點讓唐離驚掉下巴。
唐離之前雖為刑獄,但禦廷衛衙門他還是頭一次來。
直到將人帶到門前,呂塵纔再次開口道,“唐兄,總旗大人就在閣中,你本身出來吧,鄙人另有事在身,我們他日再敘。”
廖總旗眯著雙眼瞪向唐離,“你是不是有甚麼事瞞著我?”
“呂大人慢走,”唐離身子微傾,一拱手道。
要不是門匾那‘禦廷衛’三個字冇錯,唐離乃至思疑是不是走錯處所了,並且門口連個把門的都冇有。
此人的聲音渾厚有力,嗓音有些沙啞,恰是廖乘風的聲音。
“這你就不必擔憂了,四方神獸會查清究竟,再行問罪的,至於這四方神獸的神通,你不必思疑。”廖總旗解釋道。
“這個……,”廖總旗沉吟了起來,稍後說道,“既是天災天災,四神獸會酌情措置的吧?”
一炷香後,唐離將事情的委曲避重就輕的道了一遍後,怔怔的看著廖乘風,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啊?如何會如許?”唐離聞言一驚。
之前是焦急也冇用,現在已步入天賦,這天書便成了他的一個芥蒂。
正中門上朱匾金子,上書‘禦廷衛’三個大字,這方門匾倒是夠氣度,可惜衙門的門臉就跟個作坊似的,撐死也隻能算個大戶人家的宅子,連府邸都沾不上邊。
很久,他才緩緩說道,“也罷,事已至此,隻能走為上策了。”
……
“是如許,”唐離道,“弟子想回宗門一趟,一來是為了外門弟子的身份,二來,弟子想修行一段光陰,穩固一下修為。”